了命也要力保齊龑全身而退。
齊烈不知齊龑是否能脫困,他只知道自己能和這班人周旋多久便多久,直到他雙眼昏花、全身血跡斑斑,不支倒地時才停止……
第9章(1)
“什麼!?齊烈被捕?他是太子,誰敢拘禁他?”
在東宮書房,聽了齊龑詳述,向芸兒簡直不敢置信。
“既然都被捕了,誰都可以拘禁他。”解了毒,幷包紮好被金蛇咬的傷口,齊龑捺下心,對著向芸兒再詳述原由。
但顯而易見,由向芸兒錯愕的神情看來,她還不能接受他們潛進皇宮盜圖的事實。
“齊烈不是太子,那……真的太子呢?你們是不是把他給殺了?”得知事情真相,向芸兒慌亂得腦袋快糊成一團泥漿了。
倘若真如齊龑所說,齊烈不是胤礽太子,只是龍天寨反清的義民,那這些日子來她不就白操心了?
難怪齊烈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她,他不是萬歲爺的親阿哥,她和他的相戀是老天的安排、是美麗邂逅,不需感到不安和自責。
他騙得她好苦哦,害她痛苦了好長一段日子。
“太子安然無恙的在密室,不過,若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杜絕後患、滅口一事。”齊龑挑眉說道。
當初要不是胤礽太子急招文士武師、結黨營私,他也不會有此機會成了太子的武師,繼而再引齊烈入宮,易容喬裝成太子。
胤礽太子若真要怪,只能怪他太急功近利、工於心計;他和他的兄弟沒兩樣,同是明爭暗鬥,招致禍端上身,中了阿哥們對他使的邪術,導致昏昏沉沉、不省人事,才讓齊烈有機會易容假扮成太子。
看在曾經相處一段日子的份上,他會好好的送胤礽上路,讓他黃泉路上走得安穩些。
“齊師父要殺太子?”向芸兒詫異萬分,一雙水眸睜得老大。
“事到如今,留他不得!”齊龑語帶狠厲。
他不只要殺胤礽,更要殺愛新覺羅玄燁,他要殺光讓冒氏慘遭滅族的愛新覺羅一氏。
“殺……太子是要殺頭抄家的,況且咱們只要救出齊烈,遠離宮中是非,太子和阿哥們是找不著咱們的,你不要拿性命來賭,好不好?”向芸兒驚惶失措的力勸齊龑。
她才不要齊烈涉入危險,不要未出世的胎兒沒落地便沒了父親。
況且太子的命運早已寫入歷史,豈是齊龑所能左右的,他偏執的仇恨只會害他送命,並拖累齊烈和她,絲毫不能改寫歷史的發生。
她一定得想出個法子,保全他們三人的性命。
“這種事豈是你一個女流之輩能插手的,你只管收拾收拾等著龍天寨弟兄帶你出宮,好好安胎即可。”
齊龑狂恣的宣告,向來自負、看不起女人的他,容不得女人插手管他的事。
“可是……芸兒不能不管齊烈!”她不能拋下心愛的人逃命。
“我會救出他,你只管在龍天寨等著和他團圓,其他事毋需置喙。”齊龑擰著眉,心中暗斥女人的麻煩。
幸好纏著他、戀著他的香格格沒如此彆扭麻煩,否則他可沒耐心陪著無用的女人兜玩。
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向芸兒,他若不是念在她懷著齊烈孩子的份上,才沒那閒工夫和她羅唆,耽擱許多寶貴的時間。
“孤掌恐怕難鳴,齊師父如何營救他?”
為了齊烈,也為了他們三人的安危,向芸兒決定和固執又自大的齊龑槓上。
“你是暗指我救不出齊烈?”齊龑勃然大怒,瞪著眼前懷疑他能力的女子。
瞅著怒不可遏的齊龑,向芸兒害怕的退後幾步,但仍鼓起勇氣與他對視。
“芸兒……不是這個意思,但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芸兒只是想幫齊師父而已……”話說至此,向芸兒的心臟險些在他的瞪視下停止跳動。
“哼,你能幫什麼忙?只怕到時只有累贅的份。”齊龑不悅極了,並非常明白的嫌她礙手礙腳。
“芸兒是沒拳腳功夫,也幫不上什麼大忙,但有個人可以讓咱們不費力氣便救出齊烈。”
為了救齊烈,更為了不讓他們三人走向毀滅的境地,向芸兒不得不說得振振有辭。
“誰?”
齊龑倒想聽聽她會有什麼高見。
“胤礽殿下!”
向芸兒說得斬釘截鐵,眼裡更有一抹堅決。
三日不見齊烈,向芸兒有恍若隔世之感。
撫著齊烈渾身是傷、撿回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