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頓時大喜,聽著臧霸說完,就笑著:“宣高真兵略奇才也,此計甚好,頗合我心意!”
說完,就問著邊上李冰:“子涼,你意如何?”
“這計策…太過冒險了!”李冰眉頭一皺,卻是並不贊同:“若是大軍調離,本郡空虛,倘若笮融突然出兵發難,卻要如何抵擋?”
“哼!”
臧霸聽著反駁,頓時不滿道:“下邳出兵,軍隊本不過一萬,即便算上增添新兵,也不過兩萬,張將軍部已有一萬軍,足以固守!”
“一萬軍是不錯,可那是降……”李冰說著一半,忽的住口,其中意味卻是不言而明。
“哈哈!”聽著這話,管亥瞄了臧霸一眼,突地一笑:“宣高,你可別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住口!都給我停下。”
眼見臧霸火氣,兩人要起爭端,司馬寒頓時止住,就道:“這計策有些疏漏,也是正常,何必爭吵?”
說著,又看一眼管亥,道:“既然你不願去,那就留下!”
考慮一會,又道:“給你五千黃巾舊部,並五千‘新軍”,和副將孫彪,袁戰一道,取合鄉、昌慮、贛榆三縣,然後攻守由你,丟失問罪!”
管亥聽了,仗著自身武力,倒也無憂,就答應著:“諾!”
司馬寒點頭,看著李冰一眼,卻是無言,就又對臧霸道:“宣高既有這想法,我自是支援,就與你一萬舊部,五千新軍,同時給予高升,成桂,張輳��爍ㄗ簦�鷚�釵沂�� �
“謝主公!”
聽著這話語,臧霸連忙拜謝,心中感慨:“這才歸順多久?就讓我獨領一軍,遇這等明主,豈不正是我建立功勞之時?”
而這反應被司馬寒看在眼中,自然是一眼看穿,只是在歡喜的同時,卻又是一嘆:“若太史慈也是這樣容易歸心,我就真正無憂了!”
“對了,”正想著,卻是又順口問道:“宣高,如今這練兵搞得如何了?”
“這才數rì,卻是還未成型!”
臧霸老實回答,想著這時出了風頭,得了司馬寒器重,卻是不能再損管亥,於是就接著道:“不過,這都是久戰老兵,也多虧了管亥將軍協助管理,都懂事的很,雖然只是數rì,卻也勉強有了一些影子,隱隱有著幾分雛形,若是再給在下一些時間,必然可以將其訓為強軍!”
“嗯…”司馬寒聽著,不置可否,就說著:“別的我不管,有一點你要記得,蔬菜和肉食一定要跟上,沒有外物補充,只會把人練垮!”
說完,司馬寒掃了一眼,看著兩個將領都是昂昂戰意,卻是無心聽自己囉嗦,不由苦笑一聲,揮手道:“罷了,就等此軍練成,拿廣陵開刀,你等退下準備去吧!”
而看著二將一一告退而出,李冰終於是忍耐不住,就問著:“主公,你留我在此,究竟何事?”
望著李冰這模樣,司馬寒不由一笑,也不隱瞞,就直說了:“我打算讓邢南用人皮面具冒充我,這郡內大事,就要暫且託付給你了。”
“什麼!”
李冰聽了一愣,思緒電光石火之際,飛速急轉:“主公莫非是要獨自出行?”
想到這,卻是連忙停住,就勸諫道:“主公!此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無妨!”司馬寒見其這樣激動,瞬間明瞭李冰誤會,連忙說道:“非是獨行,我令太史慈陪同!”
“太史慈?”想到他那巔峰武藝,李冰心情略安,但是下一瞬,卻又發覺不妥:“主公乃是大成中期武藝,若不是危險之行,又何必帶他?”
不過想通這層,李冰反而不敢勸諫了,畢竟他也知道,自家主公向來謹慎,這回明知危險還決定前去,必然是十分重要之事。
“莫非…?”李冰沿著這思路一猜,不由脫口而出道:“主公,莫不是要帶上張寶,去招降豫州黃巾?”
“不…”司馬寒否認道:“雖然那是早晚之事,不過卻不是這回目標,何況大軍都被臧霸帶出,餘下的那五千黃巾jīng銳還要由你掌控,屆時沒有張寶降卒,你也難以做到如臂指使。
“那主公此行,究竟為何?”李冰追問著。
而看著李冰滿腹疑竇,都在面上顯現,司馬寒也就直接說了:“我打算藉助人皮面具之力,徑直入徐州彭城國,尋找體型相似之人冒充!”
李冰聽了,心中一動,暗道:“必是陶商!”
於是瞬間明瞭此事機密,當下君臣會意,一番討論之後,便將一干細節商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