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可左瞟右瞟的,自己都不稀的再看他了,他卻象是擒得自己的下巴好玩似的,還是自己臉上有什麼花,值得細細研究。看半天了,累不累啊。轉眼想剜他一道!
卻不料,自己眼光的淬火硬度太低,才一交兵就土崩瓦解了。趕緊又讓開!
又是一會兒,還沒看完,再剜。這回,沒有退避。
不是因為自己的淬火硬度提高了,而是因為他自己放開了手。退了一步,將雙手抱在胸前是上下打量自己。
這種看,更是讓人看得受不了。
這個人,他到底要看什麼啊?
又是N長的一段空白,這位四爺一會兒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瞧古董,一會兒卻又象是在審囚犯,這長長久久,反反覆覆的,弄得樂殊的這個火是一會兒撲上來,一會兒又嚇回去。真是難受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正當樂殊覺得自己快忍不住,快要暴發的時候,門外的遠處傳來了聲音,象是值日太監在和傅聖濟打招呼。
“喲,傅大人,您回來了。”這太監的聲兒還真不是人聽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且不算,半夜裡聽得怪滲人的。
而傅聖濟的那中文說得也實在是夠有性格,絕對和這太監有的一拼。“回來了。我的侍從他還在嗎?”
“在在,一直在等著您吶。宮門快關了,您趕緊的吧。”
傅聖濟回來了!
我的救世主啊!
哈里路亞,萬能的上帝,您真於開眼了。
樂殊幾乎是感激涕淋地上上下下膜拜了一次上帝的全家,以趕超當年被皇軍追趕往山裡跑的中國廣大勞苦大眾,中國田徑源始發揚人的精神,飛也似地開門衝將了出去,迎接自己的救世主。
老傅頭,頭一次見自己如此熱情地來歡迎他,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而自己也知此時此地實在是不宜多說,趕緊是拉了他回屋,準備讓他和那位精神上似乎有些缺陷的四爺好好談談時,卻發現,屋子裡早已經空無一人。
'5'穿衣記
那天之後,樂殊就沒有再到皇宮去。
雖然說有些捨不得那個好不容易才找到有人願意幫他的十七乖寶寶,但是,自己的命好像更重要一些。有點自私!可是,如今這世道,不容自己有太氾濫的好心,而自己也實在是經過這事,才知道,如此長往,終有一日是會被別人知道的。
老四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事?樂殊不知道他的渠道,但卻知道,他能發現的事情,別人也會發現的。而別人發現的下場會變成怎樣?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有兩個禮拜都沒有隨傅聖濟進宮了。
而這個傅老頭最近也越來越精了。他聽自己說完情況後,並沒有逼迫自己,而是換了教堂裡的另外一個打掃男僕去跟隨,而自己則窩在家裡擦擦抹抹、打打掃掃。
第一次上課回來時,傅老頭告訴自己:十七哭了一天,在知道自己沒有來以後,他也不敢問別人為什麼沒有見那個奴才,只是淚汪汪的紅了一天的眼睛。
這話,聽得樂殊心裡好生的難過。可是,難過卻沒有辦法,因為自己實在是沒有那個能力在幫助他的同時又能保護得了自己。
一個禮拜很快過去了,第二次老傅上完課回來後,卻對自己說:“藏不住了!”
這話驚得自己發毛。
問他怎麼回事,他卻直搖頭。
那一夜,樂殊心焦得一夜沒有睡著。翻來覆去的就在想這藏不住是什麼意思?十七出賣自己了?還是他的母妃說露了嘴?還是那個老四把事情挑了出來?
想了一夜想不明白。
而第二天早上,樂殊沒有再能睡到了七點,就被人叫醒了。
叫醒自己的是傅聖濟!
可在他的身後,卻跟著一個太監!?
因為才睡醒,沒來得及梳洗,自然更談不上打扮了。自己只穿了裡衣,便跪到了院子,接旨。
“民女樂殊聽旨:昨日聞言,傅聖濟行走有一女僕精通洋文算術,朕心甚奇,特宣其進宮面聖,不得有誤。卿此!”
平地一聲雷!
原來出賣自己的竟然是傅聖濟。
叩頭謝轉後,抬眼,以那種極失望的眼神看了自己的這個‘恩人’一眼。卻不料,他卻衝自己搖搖頭,那意思分明是在說,不是他說的。不是他說的,那是誰說的呢?
樂殊正獨自發怔時,那個傳旨的太監走上了前來,而後面跟的一個小太監則捧了一個紅漆盤過來,上面綢綢緞緞、絹絹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