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愛人。我不會冷淡他,衝他發脾氣或者找那些女人的麻煩,我只會不再喜歡他,不再愛他。不是所有的女人腦袋裡只裝的愛情兩個字,沒有那種玩藝我照樣可以活得很舒服自在。”
很新鮮的理論!
“可我寧願相信你做不到,又或者你愛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別人。真正愛上一個人後沒有你如此灑脫的行徑。又或者你愛的人,在這兒。”說到最後,牙根又有咬緊的跡象了。
樂殊有點煩這個問題了,瞅瞅那輛馬車是冷笑道:“我以為恪靖公主是當世奇女子,原來不過爾爾。你和其他的凡夫俗子沒有太大的區別,在你們的眼裡男女之間除了苟且和曖昧別無他物,你們不相信男女之間除卻愛情之外還可以有真正的友誼。所有的人在看到我那樣照顧羅布都認為我們有私情,我不在乎。有沒有私情我心裡最清楚,但你也這樣想,就讓我大失所望了。我原以為你是這個世界裡最出色的女子,可現在看來,我看錯了。”
很大的一頂帽子在腦袋上面繞了一圈後扔到了臭水溝裡,這就是恪靖的想法。雖然她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她還是不相信:“我就不相信你對他沒有感情。”
“誰說我和他沒有感情?我們認識的時間比你們哪個都長,我們有共同的想法和經歷,同樣的成長背景與學歷知識,我們聊的你們哪個也聽不懂。至於感情,我們有過,不管是單方還是雙方,我們差一點結婚是不爭的事實。但可惜的是,最終還是未能成行。我接受不了他,雖然他是個很出色的男人,但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沒有理由,只是感覺不對。否則的話,哪有你和那個小傢伙的存在。哪有今天我願意把他扔給你的這樁破事存在?如果我真的喜歡他愛他,你以為我會把他扔給你照顧嗎?”
樂殊說得很氣粗,氣粗到一向拽拽的恪靖都半響無語。在這個問題上鬥不過她,便轉到了別的戰場上:“溫恪還說你是個好嫂子,鬼扯!”
居然拉出溫恪出來了。
樂殊聽得好笑,有些皮地回道:“我是個好嫂子不假,許多人都可以證明。但可惜的是我不是個好的小姑子。”
很有深義的一句話,惹得恪靖又是受癮又是不甘,拍拍身上的露水後就是扭臉道:“不早了,我得走了。大半夜的這麼冷,他要是再發起燒來就麻煩了。你快滾吧!”
話語仍然那樣的不客氣,但樂殊已經習慣了這個惡形惡狀的女人了,只是在見她招來那兩個黑衣侍人,駕車準備離開時,想起一件事來:“你阿瑪讓我問你,今年中秋你回不回來?”
恪靖是從馬車裡鑽出腦袋來,怪怪地問道:“我阿瑪問的?還是你提醒他的?”
有差嗎?這個恪靖就是這個霸道。
樂殊是不待理她,回身就是走自己的了。氣得恪靖是吼她:“問你話呢?聾啦?”
“我管你去死啊。愛不愛回來是你的事,那是你阿瑪,又不是我的。”真是超不可愛的臭丫頭。兩個人誰看誰也不順眼了,一南一北就是各走各的去了。
直見兩個火爆脾氣的女人一南一北的走出好遠後,林中一角里隱匿了良久的十來位剽形大漢才是現出了身。月光朦朧之下,他們的身份不用猜也知道,自然是從三數起到十七的那十一位阿哥嘍。
胤祺是這個感嘆:“我從來沒見過恪靖和哪個女人這麼火熱交流過,她還真是奇葩呀。四姐那個脾氣,沒個女人敢和她對著幹,她居然還敢刺激她,高手!”雖說是親親姐弟,但胤祺卻從小就對恪靖這個四姐有點發毛。從來沒敢和她頂過嘴,更不要說明擺著刺激她了,樂丫頭真是厲害啊。平常看起來溫溫雅雅的,該厲害的時候一點也不含乎嘛。
只不過這個問題也只有他有這個閒情逸致想這些問題了,其他人的眼睛則全盯在了胤祥的身上。有的目光是指責,有的目光是擔憂,有的就是乾脆的爆怒了。胤?是咬著後槽牙的問道:“你要娶誰?媽的,有了她你還不夠,你又看上誰了?”
從樂殊剛才說話的口氣來看,一定是知道十三有什麼動向了。否則她哪會說出那樣的話來,還這樣不避嫌疑的照顧羅布,肯定是胤祥有對不起她的舉動了,不然她不會說出那樣落寞的話來的。
老九的質問,胤祥不置一詞,他滿腦子現在想的全是她剛才所說的那些話:“他如果娶別的女人,那麼只會意味著一件事情,我會從此把他當成一位爺,而不是我的丈夫和愛人。我不會冷淡他,衝他發脾氣或者找那些女人的麻煩,我只會不再喜歡他,不再愛他。”
難道她發現了嗎?
可她是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