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樣?允許你家兒子三歲了,就不允許我也生一個來玩玩。”同樣賤賤拽拽的表情氣得羅布牙癢癢,有些鄙夷也有些不甘的問道:“你是原本就是這德行來著,還是讓人教壞了?”
“讓誰教壞了?恪靖嗎?”仍然不知死的捻虎鬚,捻得羅布臉上的神經直跳,磨牙的聲兒都出來了:“你最好少在我跟前提她的名字。”
警告的意味很濃!
但樂殊不怕,只不過直接挑釁就不好玩了嘛,拿起石頭扔到溪裡後,扭頭笑問道:“聽說老瓜有意思把赫敏嫁給你?”
說起這個,羅布就有氣:“你說你夠不夠意思?你家男人不要的女人,你處理回來做什麼?京城裡那麼多男人,你怎麼不找個人打發算了。扔回來,給我惹的哪門子麻煩?”
“你太挑了吧?好歹人家也是美女耶。家世夠,才貌夠,送上門還不要。”某樂回答得很是不真心。羅布是冷罵:“那麼好,你幹什麼不把她留下來給你男人?”
“我是女人,立場不同。你是個男人,你怕什麼?橫豎你又不喜歡那位!赫敏性子直,腦袋沒那位那麼多彎彎,應該符合你的意願了吧?你不最討厭那人的精明能幹嘛,天上給你掉下來個草包美人,你還不願意是怎樣?”
一番話氣得羅布是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直跳腳,點鼻子罵道:“誰也和我說這套,連你也和我說這套。你們還讓不讓我活了!”見樂殊有點不好意思後,突然又覺得和她發脾氣實在是沒道理,復又坐下,無奈的嘆了好一陣氣後,想起了正經事。瞧瞧左右無人後,用英文是問道:“你知道這是康熙多少年吧?”
樂殊明白他的意思,同理也用英文回道:“如果你說的是朝政的話,我知道。”
你知道?
“你的歷史好象學的不怎麼樣吧?”那時候為了追她,自己關於她的所有愛好調查得一清二楚,她的歷史很一般,尤其象這種深層次的問題,更是毫無涉獵。那她是怎麼知道的?這個時空裡……“你碰到韓遙影了?”只有這種可能性。
一語中的!只不過樂殊不想和他說太多,把燦落扯進來。畢竟他和恪靖只是鬧矛盾罷了,萬一哪天心情好起來,你儂我儂裡露了底可就麻煩了。點頭道:“早就碰到了。”想起那個妹妹,樂殊就有些頭痛。聽十三說,戴鐸先生仍然呆在老四家裡做幕僚,老四對她很是尊敬,兩個人常常一聊就是大半天。十三也見過他,聊過幾次,是個很有見的的先生。只不過好象就連胤祥都不知道那位見識頗為精明的戴鐸先生,原來是個女人!
“她沒對你怎麼樣吧?”羅布是瞭解那位韓小姐的個性的,那天她知道了真相,再見到樂殊,可能不會善罷的,雖然在這個時空裡,她們可能是對方唯一的親人。
難得的關心話語,消滅了兩個人剛才的火藥味。樂殊是很無奈地嘆道:“我和她之間也就那樣了,這輩子也休想再有進展了。”有時候,人與人之間,血親並不是最重要的。尤其在這堆阿哥里混久了,越發覺得如此。
羅布可以理解她的想法,雖然自己未曾加入到那個行列當中,但在草原上也自有一套套的瑣事糾纏。只是奈何那樣性情的她,卻要忍受這樣的生活,實在是苦了她了。思到此處,不由得愛憐頓起,伸手就是輕撫她的頭髮。
只不過自己這邊手剛碰到樂殊的髮絲,那邊一枚羽箭和一塊石頭就全是衝著羅布招呼過來了,來勢兇猛,殺氣十足。好在的是所謂的殺氣也只是嚇人,不是真要取某人的狗命的,只不過就算這樣羅布躲得也很辛苦,完全沒有造型可言。不過就算在躲這玩藝的時候,也不忘捎上樂殊,把她按到了身下,滾到一溜去。只不過好心卻沒有換來好報,這邊剛躲過了暗器,四個拳頭就是直接招呼了上來。而最要命的,這四個拳頭裡竟然沒有一個是胤祥的!真是豈有此理,先打再說。
樂殊沒有受過這樣的危機訓練,一場亂滾是滾得自己滿眼金星、頭暈眼花的。好不易,旁邊有個人把自己扶了起來,耳畔傳來的關懷聲卻是把樂殊嚇了一跳,尤其是在某人居然替自己拍身上的草屑時,更是嚇得直接嚇出了某人的關懷範圍之內。
“你沒事吧?”胤?問得很溫暖,很急切。卻奈何,佳人一聽到他的聲音就直接跳了出去,和自己隔了五尺遠,以未安全。如此情形自己是從未在她跟前遇到過的,頭一次碰到這樣尷尬的情形,心裡既覺得剛才確實有些唐突,又覺得一陣的氣惱。
看胤?從來溫雅的臉上浮現出惱恨之色後,樂殊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作。只不過,自己也是沒辦法的。萬一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