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
“你?你知道?”這下子羅布真的發火了。那樣的事情簡直是屈辱,自己控制得極好,沒有讓任何人發現,那她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這也是你不願意接受我的原因之一嗎?”
難道她已經和那些人好到這樣的地步了不成?
這一次,樂殊沒有正在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很莫名其妙的說這樣的一句:“我們三個誰都回不到從前了,何必做這樣根本不合實際的幻想呢?誰都有舍不下的東西了,雖然這個夢確實古怪到了極點,可夢做久了便成了真實。”
一場誘拐的大戲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落幕了,羅布失望的走了,而樂殊卻選擇呆了下來。只是在瞧見他真的走的無蹤後,才是萎靡的呆坐在了草地上,看著羅布走開的方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事隔良久後,從自己的袖筒裡拿出來了一張紙條,這是在自己離開龍帳的下一刻,一個人塞給自己的,上面有著關於達爾罕部的近況,以及恪靖公主看上了羅布的種種事態。只不過最後的一句帶給樂殊的震撼卻是最大:“四姐懷孕了!”
什麼世道!
'80'替身記
替身記
世道是個什麼樣的東西?樂殊真是看不明白了。
老天爺到底是個咋樣的人或神?樂殊更是想也不敢想了。
就連老康這個自己覺得甚是親近的長輩,樂殊也覺得自己有時候離得他好象很近,有時候卻離得他象是很遠。
那天晚上,樂殊在林子裡一個人呆了很久,望著滿天的星辰想了很多,可如果仔細數來卻好象又沒有想了些什麼,反正滿腦子亂糟糟的不知道轉了些什麼自己根本理解不了的問題。直到夜寂月高時,才是回了帳蓬準備休息。
只是自己才一進帳,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這麼晚了,敦恪居然還沒有睡,一個人坐在榻邊是呆呆的望著燭火出神,眼圈有點紅,象是哭過了?
“你怎麼了?為什麼哭啊?”就算是再艱難的時候,樂殊也沒有見敦恪哭過,這遭頭一次見,自然是嚇了一大跳,趕緊過來詢問。
敦恪看看自己,眼神裡惑光重重,張開杏口想說什麼,可張了半天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只是扭過身去,鑽到被窩裡去了。
她不說,樂殊自然是無從安慰,當然更不會死纏爛打的追究她的如此‘傷心’事,雖然隱約間好象明白一些,但這樣的事情總是不好問出口了。時辰不早了,自己也是脫衣就寢了,只是自己這邊剛剛吹熄蠟燭,那一側被中的敦恪就是說道:“姐姐,明天你陪我去挑馬,好不好?”
“挑馬?挑什麼馬?”樂殊有點反應不過神來。表情怔怔,一臉的茫然。
如此情境讓敦恪不由的又是憋氣又是羨慕,起身道:“自然是漢人嘴裡的駙馬嘍。”
第二天開始,敦恪積極的開始與十幾位世子們‘約會’,從騎馬溜彎,到林中小獵,亦或者漫步踏青,飲茶暢談等等。約會的花樣自然是樂殊想的訂的實施的,而所行一路上某樂也當足了電燈泡與討厭鬼紅娘。時不時的問那些世子們一些很奇怪的問題,讓他們不知所措,張口結舌,但這些問題都是攸關於敦恪的未來的。
秋彌的日程一定有十天,而敦恪的約會行動就花掉了樂殊八天的時間,初步篩選後,老康敦恪還有樂殊三個人達成了一致的意見,那就是候選人為倉津。只是:“僅僅幾天的相處,還不可以足夠看得出一個人的品行來。丫頭覺得皇上不妨把這位世子帶回京城去住上一年半載,一來可以與公主有較多的時間互相瞭解,二來可以有更多的機會來徹底的品評這個人的德行。”樂殊不願意有所誤差造成敦恪的終生痛苦。自己的考慮似乎也甚合老康的心意,當下便是準了。
敦恪象是接了什麼老康的暗示似的,說完這事就是退出帳去了。龍帳內只留下了樂殊和老康兩個人,情況有點詭異了。好在樂殊不是頭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早有經驗。只是再有經驗,也架不住老康這樣的炮轟。
“聽說你甩了羅布,是真的嗎?”
一個皇帝怎麼可以用甩這個字?很明顯的這個甩字是現代人的用詞,老康之所以會用,肯定是有人告狀了唄。
樂殊非常大方的點點頭:“可以這麼說。不過這似乎在皇上的意料中吧?如果我不甩了他,您會讓我和他走嗎?”前面的問題不打緊,樂殊的重點放在了後面這條上。老康安排自己和羅布見面的動機當然不單純,但到底其中隱藏了多少的秘密,樂殊很是想知道,他到底會怎麼做。
康熙呵呵一笑,半歪到了靠枕上笑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