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2 / 4)

小說:窗前的紫丁香 作者:津鴻一瞥

多,為秋梅想一想。”

金大雨向姚勤子詳細地介紹蘇漢文的案情和艾秋梅現在的心境,提出宣佈她與王振懷婚姻無效的設想。勤子又驚又喜。喜的是看到她的大雨終於成熟了,不為感情所困,認為蘇漢文構成間諜罪,要他的朋友認罪伏法;驚的是宣佈王振懷婚姻無效,那可是個老革命啊,這又是個立場問題,站在特務、間諜的立場對待一位老紅軍,雖然現在兵團又恢復了,兵團也有自己的司法,可是蘇漢文的案子現在地方,又要引起兵團和地方的矛盾。

她問丈夫:“你能不能不管他們的家庭問題?地委那邊恐怕難以接受你的意見。”

金大雨搖了搖頭說:“勤子,我說出來你們又要說我是自由化傾向了,你黨委那邊管人家家庭問題是什麼意思?你那時候怎麼不嫁給王振懷,卻一定要和我結婚?”

“你?”姚勤子對他的耍賴十分頭痛,“真要氣死我,好啦好啦,我不管你。你別張揚,不要買賓士,買輛巡洋艦已經夠奢華了。”

“我就要我的老婆比他地委書記風光!”姚勤子雖然笑他是燒包兒,心裡卻是樂滋滋、甜甜蜜蜜地感到大雨在用心愛她。

下午上班,姚勤子剛進辦公室就被慄長壽叫走。書記問她,兩起間諜案進展到什麼程式了?她心裡一驚,小泥鰍就是滑,對書記的心思也摸到了。她更感到大雨對她工作的支援。她說兩起案子都到了法院,正在準備開庭。慄長壽問她對兩案子的看法。她胸有成竹地講出了自己的真知灼見,蘇拉裡·多倫斯基間諜罪名成立,又講了他在*中所受的殘害,可否給減輕或從輕量刑。對於別爾西依卡,她幾乎完全按照金大雨的意見,表示她一有護照,又有《真理報》記者的身份,到中國來是公務,到旱獺城來雖然沒有經過中方允許,在蘇聯方面她是請假來處理她姑姑的民事賠償問題。

她一提到民事賠償,慄長壽皺起了眉頭,巴甫洛芙娜死時他雖然不在旱獺地區,但現在他要面對國際私法的糾纏。“國際私法”一詞是他在上午接外交部門的電話時頭一次聽說的。他告訴姚勤子,上午自治區外事部門轉達外交部的意見,對別爾西依卡不再審查了,關於她姑姑的死,對人家要有個滿意的交待。安娜·巴甫洛芙畢竟是蘇聯專家到中國來嫁給了中國公民,應當傳為佳話。

他稱讚姚勤子政治思想性強,觀察問題銳敏,她能不能把尖銳的對立化解?姚勤子說她試一試,又說恐怕一點不賠償是難以說過去的。書記說,當然,在中國死了人,蘇聯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國際私法認的是私法,不認公法。姚勤子心理暗笑,書記還沒有搞明白國際私法和國際公法的區別。

她問書記,是不是現在放人?慄長壽說越快越好,他立即告訴檢察院,趕快撤訴。姚勤子說她明天和律師一起去看守所接人。

當她把這一訊息告訴金大雨之後,金大雨說她去接不適合,她以朋友的身份在家為她做幾個小菜,在家接客,如果她能施加影響,現在放人,他去看守所把別爾西依卡接出來,在旱獺城兜一圈風。她很高興,讓他等訊息。

姚勤子把電話打到國安局,轉達慄長壽書記的意見,國安局已經接到上級的通知,說伊凡諾芙娜·康斯坦耶娃·別爾西依卡確屬蘇聯外經貿部工作人員,到奇卡確克是處理她姑姑的民事糾紛,同意立即放人,別的手續待後補齊。

別爾西依卡從看守所收回她被沒收的一應物品,背上她的蘇式旅行包,坐在金大雨的摩托車後邊,向看守所的幹警告別:“耶——我走啦,再見,朋友們!以後我來看你們!”

金大雨把她的旅行包放在辦公室,告訴她帶她去看看他和謝琳娜、媽媽生活地方現在的樣子,回頭在他家裡做客。

別西卡是個熱情磅礴的人,跑過幾個大洲,在這裡和少年時代朋友遊玩,去的地方對她來說,也是舊地重遊,幸福得不得了,就是在大街上,她也不斷地吻金大雨的脖子。聽了這個話,她可不管什麼行署大院,抱住金大雨吻了起來。然後問:“還不走?讓我再吻你?”

金大雨無奈地搖搖頭。轉身上車,把她帶到橡樹大院。

在遠處見了橡樹,她就歡呼起來。他帶她遊玩了那河灘,當年的羊圈,他和媽媽、謝琳娜游泳的地方,逗兩隻豹子玩的地方,釣魚的地方,看了崔爺爺的墳,向她講述傳出他死訊的原因,然後在橡樹大院裡轉了一遍,向她介紹當年的情景。使得別西卡連連稱讚,一次又一次擁抱他,稱讚他與謝琳娜的愛情是無限美麗的詩章,難怪 那個大美人誰也不愛,只愛金大雨,哪裡也不想,就想橡樹大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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