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扇門。櫃子上邊有一隻保溫瓶和一個電熱水器,電插銷就在旁邊的牆壁上。電線走的是壁線,室內正中間的燈吊在燈坐上。
她開啟一扇櫃,取出兩隻杯子和咖啡盒,為他倆泡了咖啡,然後到中間屋裡搬來一隻椅子。蘇漢文靠窗而坐,金大雨坐在桌子頭上,她把椅子放在桌子有抽屜那面和金大雨很近的地方。坐下後給她的助手打電話要他過來,並帶上一把椅子。
她的助手是一位英俊的小夥子,列兵軍銜。她請他倆喝咖啡,金大雨說他們還沒有吃早飯,他們帶的有食物,可不可以一邊吃,一邊談。她笑著說,如果能夠像那年在波爾干河樹林裡燒魚吃,炒野味,那是多麼美好。她說她有食物,起身去櫃子裡取。他讓蘇漢文去馬褡子裡拿肉和烤餅。蘇漢文出去,她取出她的麵包和一塊煮熟的切成方塊的大肉,一隻半乾的生魚。那大肉很肥,四分之三是白油。她問:“那位同志懂俄語嗎?”
金大雨說只會一點點。她說那就好,不然他不能在旁邊聽,她有重要話告訴他,他可以根據情況適當的給他翻譯一些內容。她問金大雨是領導?金大雨說是領導派他來的,代表領導的意思;可是現在,遇到的是朋友,他倆是朋友之間的交談。她握住他手,看著他身上的血,那眼睛是動情的笑,說金大雨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