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3 / 4)

小說:窗前的紫丁香 作者:津鴻一瞥

玲一笑,讓他繼續講。

他說他們自吹越境趕牲畜是英雄主義,杜子非見了狼嚇得尿褲子,兩條褲腳全尿溼了。謝金連長他們一群人,利用職權,挑起事端,破壞民族團結。臨了他特別強調,謝金大雨帶領人開啟國庫,把糧食拉到水磨磨面,那是犯罪行為。

趙和平問他吃了沒有?他說不發別的糧食,只有吃連上分配的糧食。

王寬講完之後,趙和平溫和地微笑著問王寬,他是怎麼知道“七•三”事件中邊民外逃訊息的?王寬仍然說不能講。解慧玲笑著說對中央工作組也不能講,對誰可以講?王寬說人已經死了。解慧玲說,就是死了,是誰嘛,好讓工作組人心中有數。王寬猶豫了一陣兒說是託乎地講的。

他想,死無對證,託乎地是行署副專員的小舅子,工作組的人不得還去調查吐爾遜別克!

聽了王寬、陸富才的意見,趙和平不無擔心的地說金大雨的擔子很重。

解慧玲說:“和平問王寬的話一針見血,我懷疑他們二位與宗教上層、外逃的幕後人有聯絡,應當調離邊境禁區,對謝金大雨要保護。”

工作組在塔斯河待了三天,今天一大早一場大雪招待了他們,大家邊吃著飯,邊品味李白的“胡天八月即飛雪”的韻味兒。在走的時候解慧玲把王寬、陸富才與工作組的談話向李、潘兩位領導通報,提出了對王寬調離邊境禁區和對謝金大雨要保護的意見。他們帶著李興全、潘長勝到金大雨的宿舍,解慧玲握著他手說:“小夥子,你高風亮節,你做錯了不少事,你的錯誤是不可迴避的錯誤;既然不可迴避,你不承擔誰承擔!中央工作組相信你、保護你。”

金大雨小聲說:“是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謝謝工作組。”

三人特別感謝他讓他們吃了美味的熊掌。

臨上車時,高放說到北京別忘了找他玩,解慧玲說要做幾個好菜,答謝他的熊掌宴。

他們揮手相別,北京牌小轎車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送走工作組,團長、政委一行要去波爾干河看看轉場的準備工作,金大雨進辦公室安排完工作,想起進冬牧場的住房問題,便去制氈廠看看,柳平榮媽是廠長,不知柳平榮走了沒有。在門口遇到柳平陽,她一見到他就抱怨,媽媽、姥姥只顧自己玩,不讓她跟著去水磨玩。他問平陽媽媽去那裡玩什麼?她說裝房子,過家家,拉麵粉,光蛋連長讓媽媽回來時候拉一車麵粉。他抱起她,說媽媽是在工作。她不服氣,說那麼姥姥去幹什麼?他說姥姥裝氈房有技術,她媽媽、姥姥是全團恩人,為全團的放羊娃裝房子,平陽不光榮嗎?

他倆正說著,樂山出現在他們面前,他抬眼問樂山什麼事,樂山說棗兒跑了,和馬群的兒馬打起來,把兩匹兒馬打傷了。他說樂山,把它看好嘛,那馬也不要隨便借給人騎,它摔了多個少人了?四五個了是吧?樂山“哼”了一聲,說七八個人了,得想辦法,要麼留作種馬,要麼把它騸了。金大雨讓他去找張長冠,長官說過,棗兒不適合做種馬,不利於提純復壯。樂山正要說話,尹一江在金大雨面前滾鞍下馬,說,“快,出事了,結巴子和王寬一幫子打起來了”。金大雨問為什麼打起來了,尹一江說,“還不是為毬把子上的事”。金大雨對樂山說,和長官或者艾秋梅商量把棗兒騸了,就最近,晚了今年就不行了。說完,在拴馬樁上解下黑旋風,追上前邊的尹一江。

金大雨問尹一江是怎麼回事?尹一江說,還是為在那天回來路上給他講的事,結巴子的毬巴子癢了,抓住母羊風流快活,讓王寬看見,說結巴子犯法,結巴子不承認,說是在給羊掏蛆,王寬拉他去見光蛋,結巴子不去,兩人打了起來,王寬哪是結巴子的對手?把他放翻在地上。中央工作組來了,把那事放下了,這不,工作組剛走,那個回回回家找幾個回族小夥子打胖蛋,胖蛋把三個回族小夥子都打爬下,王寬讓他的兄弟報告給陸富才,陸富才要把結巴子帶到團部關起來,劉副連長急得抓耳搔腮,派他找連長去波爾干河處理。

金大雨說,那事找指導員解決好,找他幹什麼?還要帶到團部,團長、政委都在,就地處理不了?尹一江說,所以就叫他呀,他們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結巴子是他的老鄉,聽他的。

金大雨搖了搖頭,自語道:這是啥事嘛!

金大雨趕到水磨的時候,一群人正在水磨門口議論那件事。

金雁說,王寬從部隊上轉業回來沒有混上村幹部,遊手好閒,整天和阿訇們來來往往,和一些穿得整整齊齊的人鬼鬼祟祟的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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