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真正的比一場啊?”冷殺接過茶杯面無表情的看著蘇震問道。
要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蘇震的話,他想他會更加寂寞吧,自從十幾年前與蘇震打過一場之後。他便對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上癮了,內心一直渴求著再與蘇震能夠拼盡全力的比一場。
自從蘇震重新回到將軍府之後。他前前後後來找過他幾次,奈何每次他與他比武都沒有拼盡全力。蘇震始終從未把他當做過敵人,所以手裡的劍從未對他下過狠手。
“總有一天會的!”蘇震淡淡的抿唇笑了一下,很多話根本就不用多說,因為大家心裡都明白。
“說吧!你此次來將軍府的目的!”蘇震和冷殺之間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兩人的身份雖然一黑一白,可卻是難得知心相交的好友。
“難道我就不能來找你討一杯喜酒喝?今天晚上將軍府可是在辦喜事!”冷殺冷沉的說道,暗沉的眸子卻莫名的閃過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張勉去幫我們取一罈子好酒來!”蘇震極具風雅的笑了笑,唇角微微上揚著,神態很是淡然。
“好,我這就去取——”張勉酸不溜溜的說了甩下這一句之後便扭頭走出了屋子,蘇震見他這樣只得無奈的笑了笑。
“他十幾年了還是老樣子啊!每次看到我都恨不得要把我挫骨揚灰了似的——”冷殺瞟了一眼張勉的身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章
印花急忙站起身追了出去,遠遠就能看見上官寒雪那寂寥悲傷的身影佇立在庵堂門口,在這裡祭祀的都是歷代天衣門的門主,他們沒有骨灰,只有一把把血淋淋鐵錚錚的寶刀被供奉在庵堂之上。
上官寒雪在天衣門裡除了處理事務外便是長久的立在庵堂裡,他一個活生生的人卻讓印花覺得此時他就好像那庵堂之上供奉的一把把寶刀一樣,讓人望而生懼不敢靠近。
不是說害怕他,而是感覺他的心就像這一把把寶刀一樣,彷彿在嘶吼,彷彿在咆哮,也彷彿在哭泣,讓人不想上前去破壞這個詭異的氛圍,就好像想要給他時間和空間,讓他與這一把把供奉起來的寶刀好好交流一般。
“終有一天少主還是會將門主的寶劍放在這庵堂之上,到那時候少主還會覺得手裡的劍越加沉重嗎?”
印花不敢走上前,她站在上官寒雪的背後悄然的出聲道,嫵媚的眸子在看著他的背影時裡面流轉著深邃的愛意,儘管他看不到,但是隻要她還在他的身邊,她就知足了。
深更半夜的時刻,空曠的街道上偶爾傳來幾聲犬吠,突然一陣“噠噠”的馬蹄聲打破了夜的寧靜,來人在將軍府門口驟然拉住了韁繩極其匆忙的跳下馬背,她撲到將軍府門口火急火燎的使勁拍了好幾下,直到裡面傳來下人一聲“誰呀?”她敲門的動作才停了下來。
“誰呀?這大半夜的——”餅子開啟將軍府的大門瞬間愣了一下,當他看清來人的容貌時立刻恭敬的將此人迎了進去。
“公主這麼晚來將軍府是有什麼要事嗎?我這就去通知兩位將軍!”
“不用打擾兩位將軍,我是來見高雲風的,這裡沒你的事了,你下去休息吧!?納蘭靈一邊說著一邊急急的朝高雲風的屋子奔去。
餅子看納蘭靈一身黑衣簡便的裝扮,不像平時那樣穿著華麗。又見她手上拎著包袱,心裡頓時猜得七八分了,感情這堂堂一國公主要和將軍府的少爺高雲風私奔了嗎?
這件事他要不是通知兩位將軍呢?萬一出了事怎麼辦?帶著公主私奔這罪名可不小啊!
納蘭靈此時此刻真的沒有辦法顧忌那麼多了。她現在只想快點掏出玄武城,否則天一亮的話就來不及了。
跑到高雲風的屋子面前。她根本就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高雲風也是習武之人,更何況有人將他的房門使勁推開,一陣“吱呀”的聲音早已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誰?”完全就是身體的自然防備反應,高雲風跳下床立馬從自己的床頭旁抽出了一把閃亮亮的長劍直直的指著門口的黑影。
“是我!”納蘭靈啞著嗓子說道,這一開口就是滿腹的委屈。
“公主?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高雲風愣了,他立馬將手裡的長劍扔到一旁。然後走到桌子旁點亮了一盞燭燈。
納蘭靈的臉色特別難看,神色也顯得異常疲憊,她有些憔悴的面容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蒼白,楚楚動人的模樣頓時讓高雲風心頭狠狠的一扯。
雖然現在她什麼都還沒有說,但是高雲風從那雙看起來特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