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朕乃是在強壯國家,百姓成為勞力,但未必是一件壞事。我國已有數十萬精英士兵,百姓倒只是為我們建立城牆,有何不妥?”水秋寒眉間淡出一道諷刺之笑意,“母后,你安心享福就是,兒臣定然會將聖國壯大起來,請勿擔憂。”
昏君水秋寒4
太后愣了一下,重重地嘆息著,水秋寒自幼生性倔強,決定了的事情,的確是誰亦都無法改變。
“那麼……可以以將楚木大人、張大人等大臣釋放?他們只不過忠心為國,向皇上進諫,亦只是一片赤子之心啊!”太后壓下憤怒,這皇宮可是水秋寒當主兒,太后再發威,是惹怒了水秋寒,恐怕連太后也不給面子吧?
若是以前的水秋寒,倒還有幾分可商討之機,如今他卻是性情大變,真的非常難以斷定他會如何處置她。
“太后您勞心了,凡是違背聖國意志之人,朕都定下了死罪,以殺雞儆猴,否則,朕怎麼能樹立威信?自古至今,帝王之舉,可影響到百姓與大臣,若朕不給顏色他們瞧瞧,朕得對起自己麼?”水秋寒慢悠悠地說道,完全沒將太后放在眼裡。
太后那沒施任何胭脂的臉上驀然煞白,唇齒微微顫抖,“皇上萬萬不可!楚木大人乃為忠臣,皇上曾經不是受過楚木大人的恩惠嗎?為何能忘恩負義,出爾反爾?”
“哈哈,母后,正因為如此,楚木大人過於瞭解我,知道的亦是很多,所以我不能讓他再留在世上。母后,你若為朕著想,請不必為楚木大人求情。”水秋寒大笑一聲,自顧地站起來,大步地步入殿後,珠簾被甩得嘩啦作響。
太后一驚,連忙上前拉住水秋寒,“皇兒!萬萬不可……楚木大人……楚木……”
她急急喘息,卻又說不出下文,水秋寒皺著眉,連忙扶她到一邊坐下。
不管如何,她始終是自己的母后,怎麼能如此無情呢?
“母后,您就安心享福吧,朝廷之事朕自然會妥協處理,楚木大人雖然在當年護駕有功,出盡計謀,但如今他已有背叛朕之心,怎麼還可容忍他在此地呢?”水秋寒淡淡說道,目光越過那重重帳簾,冰冷的氣息令得太后更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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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情1
她的愛兒,再也不是一年前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果然,坐擁江山看天下,被改之道,乃是天命所歸啊!他當上了帝王,就註定了人總是會有改變。
“皇上……”
“母后不必再多言,朕已決定了的事,誰亦改變不了。”水秋寒淡淡地說。
“不……皇上……楚木大人……萬萬不可殺他啊!”太后眼中竟然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淚光,滿是皺紋的臉上,呈現著悲苦之情。
“為何不可殺他?母后,他已有了背叛朕之心……”
“皇上!楚木大人永無背叛之心!”太后字字堅定,完全站於楚木大人那邊之上。
水秋寒眉頭一皺,母后一向以來都對世事不聞不問,如今為何為了一個不算熟悉的大臣而苦苦哀求他?
“母后何以知道,楚木大人永無背叛之心?母后不必多慮,楚木大人家勢輕薄,即使是朕殺了他,亦無人可威脅到朕。”水秋寒冷笑一聲,他想起了楚木大人那雙充滿了失望的憤怒的眼睛,總覺得有一天,他必定成為逆臣之一。
“皇上……他……楚木大人……乃為皇上的生父啊……”太后眼淚悽然,聲音顫抖,聲音不大,卻令水秋寒完全怔住了。
太后能如此苦苦哀求,必定是有什麼原因,可是這個原因,卻如驚天之雷一般,令水秋寒完全怔住了。
楚木大人——居然是水秋寒的生父?
那麼水絕將軍呢?他又為何娶了母后?難道是母后不守婦道,與楚木大人私通?水絕完全被矇在鼓裡嗎?
“母后……你……”水秋寒又驚又怒,指著太后卻語無倫次。
水秋寒想起了自己的爹爹水絕將軍,雖然納有三名小妾,但對於他的母后還是一片深情,他完全接受不了,楚木大人是他生父的事實!
“母后,請不要在殿內胡言亂語,水家的名譽豈可如此輕易被侮?朕乃為真正的姓水皇家之血脈,來人,送太后回宮!”水秋寒眼睛冷光畢露,雖然努力地放低語氣,但額頭仍然是青筋突露,一抹殺氣凌眉而起!
私情2
他如何能面對母后對爹爹的背叛,正如他棄女權重男權一般,對於不守婦道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