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人監獄留下的神秘號碼就是這個師琴無意間給我破解的,這次難道她又一次成了我的福星麼。
我迫不及待的扔下他們二個跑回局裡,符哥聽到這個訊息也很驚喜,立刻和我一起趕往青橋街做排查。
靑橋街不大,也就一個小衚衕,作為文化保護地點,很多人都搬遷了,剩下幾戶在這裡其實也屬於工作人員,幫著掃掃青石橋,開關鐵門什麼的。
“別看這裡小,原來這一衚衕全都是王爺的後花園,就連那個荷塘也是人家的”一個居委會的大媽帶路。
我們藉著查戶口轉了好幾家,沒什麼特別發現,一切都在冊,直到到了最裡面的一戶,那房子大門緊鎖,但是門口的鎖是新的,應該有住戶才對。
“這家人啊早就不在這裡住了,把房子租出去了,租戶換了一批又一批的,我們這裡都有登記的”。
我看了一眼登記冊,蕭長滌,好奇怪的名字,搬到這裡已經半年了,說是做玉石生意的,我們按了門鈴,沒人答應。
“別按了,都睡覺呢,那個人不在家,一般晚上回來”隔壁傳來不滿的聲音。
“記起這情形了麼,是不是很熟悉,你最早跟著我破案時咱們也是在這種地方等著沈清從下班回家,那時都夜裡12點多了”,晚上蹲守時符哥點起了一根菸對我說。
“是啊,一晃2年過去了,老沈要在就好了,這些飛簷走壁忽隱忽現的傢伙都不在話下了”,我感慨。
忽然符哥關掉了車內的燈,現在是10點多鐘,一個人走進了衚衕,這個衚衕裡閒人很多,大都早早的回家了,所以這個人在昏暗的路燈下相當打眼。
他走到了最裡面的房門口,四下看了看,蹲下來擺弄了幾下地面,然後開啟門進屋了。
“走,看看去”符哥掐滅了菸頭。
門很快就開了,開門的是個瘦子,手裡盤著一串佛珠,看起來包漿什麼得都很不錯,眼皮耷拉著,好像快睡著一樣,不過和這幾ri接觸的人一樣,給我一種暗藏殺機的氣場。
“二位這是?”他並沒有什麼心虛,主動把我們讓了進來。
“蕭長滌是吧,我們是街道聯防的,這個衚衕是我們的轄區,這幾ri接到上面任務,要做好租戶資訊排查和核對,就剩你這一戶了,我們這麼晚打攪真抱歉,就幾句話”,符哥說。
“哦,各位公幹辛苦了,屋內正好砌上了茶,各位可以略微休息一下”,他很溫和的說。
正和我意,我們來到了他的屋子裡,看起來他還真是個做買賣的,屋內擺了不少石頭,而且品相都不錯,應該是個行家裡手,在一個凳子上,擺放著一根玉石做的笛子。
“蕭先生這是收藏圈裡的啊,呵呵,好東西就這麼放著,也不怕丟啊”我說。
“小本經營,無非是養家餬口罷了,也不好賣上個價錢”他端上了二杯茶。
這茶的香氣叫我立刻就想起了吳道一給我沏的那杯,與眾不同,入口餘香不斷,連只會牛飲的符哥也不由得多喝了幾口。
“蕭先生還是品茶高手,這可是不常見的香茗吧”我說,“呵呵,家鄉土特產,不足掛齒”,蕭長滌笑著遞上了身份證,“我記得你們都是要看這個的”。
“好,好,沒什麼事”符哥看了幾眼就還給了他,“嗯,一個人在外做生意多注意,有事找我們,不打攪了,這就走”。
“二位恕不遠送”蕭長滌把我們送到門口。
“這就完啦,好像什麼也沒打聽到吧”我有些不甘心。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粗心的,已經有很多資訊在裡面了”符哥微微點了點頭。
“第一,他的身份證是假的,比真的要厚一些,我可以摸出來,第二他玉石的存貨未免太多了,而且都是市面上完全可以迅速出手回籠資金的真品,在這裡做生意半年了還這樣,除非他壓根就不想做買賣,只是掩護身份,第三,他在門口灑了東西,只要有人潛入就會留下腳印,最後一點不知你注意到沒有,他那廉價皮帶在腰側面的一處位置上有很大的磨損,一般的鑰匙扣和手機套是做不到的,他經常隨身帶著某種沉甸甸的物品,能這樣掛在腰間的不是刀具就是手槍”。
“當然,這些不是直接證據,只是推測,但這個人需要把他監控起來,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很可能有收穫”。
“最大的疑點就是那杯茶,和之前那三人給我泡的一模一樣,我也查閱過,這種茗前繡團市面上沒有賣的,很多商戶甚至都沒聽說過”。我說。
正文 第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