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看那白瞳似乎還是有些搖擺不定:“仙子,你可能還不知道貧僧的來歷,貧僧乃是西天如來佛祖座下第二弟子,法號金蟬,我佛慈悲,若是仙子願隨貧僧前往……”
王川此時已經沒興趣聽這倆人說什麼了,而是心頭一陣天雷滾滾。
金蟬!
如來第二弟子!
臥槽,這貨莫非就是日後的唐僧?
果然長得這麼小白臉,呸,****的小白臉!
王川摸了摸臉龐,似乎有些暗歎自己比金蟬不帥那麼一點點。
察覺到王川似乎有些不高興,黃眉腰身一挺,站了出來。
“兀那死光頭!不好好呆在你那西天吃齋唸佛,膽敢跑到天庭勾引女仙,該當何罪?”
那金蟬猛然回頭,一臉的驚慌,急忙放開了白瞳,然後一臉莊嚴:“小僧金蟬,只是跟這女施主探討佛法,不知天神駕到……”
慌亂中的金蟬看到王川和黃眉,眉頭一皺,說話說到了一半急忙剎車:“你們又是何人?!”
“那賊光頭,你站穩嘍!”黃眉叉腰站定,癩蛤蟆敢日天的狂妄模樣:“我乃方寸山黃眉老祖是也。你這光頭不識好歹……”
王川手扶額頭,這大黃還好意思說人家不識好歹,這貨天生就是不惹禍會死病,你說你好好的,人家跟仙女調情關你屁事,你沒事兒跳出來幹什麼。
“這位施主未免太過刻薄,貧僧自與你井水不犯河水,因何攪亂貧僧?”
王川不禁感嘆,莫非佛教的人氣度都這麼好麼?被人罵到了頭上居然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你這光頭好沒道理,即入佛門,自當秉持佛性,清心寡慾,戒絕女色,如今你這偷偷調戲天庭女仙是何道理?”
王川沒等金蟬說話,趕忙上去打圓場:“這位大師有禮了。”
說罷,扭頭一瞪黃眉:“大黃,住嘴。”
“施主有禮。”
金蟬趕忙還禮。
“這是在下師弟,從沒出來見過世面,得罪大師之處,在下在此替他謝罪。”
“施主言重了。”金蟬雙手合十,微微笑道:“佛曰,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三界眾生,人人平等,何來得罪一說。”
“大師好涵養。”
“不敢當,貧僧不過為了三界眾生,早脫苦海,特此度化世人,奈何人人不解。”金蟬一臉悲嘆,看著王川,似乎找到了知音:“世人皆被色相所迷,可知人人生來一副臭皮囊,輪迴之後,再換身軀,貴師弟著相了。”
金蟬說完之後,意猶未盡。
而王川則神色肅穆的看著金蟬,前世看電視的時候總覺得唐僧過於迂腐,如今一看,果不其然,開口閉口佛門大道理。
不過也難怪,這傢伙估計自小便生長在佛門,自然是佛法說什麼,就是什麼。
雖說感覺眼前這個金蟬跟前世唐僧有些不像,但是這種對佛的迂腐性,倒是差不多。
只是,如果沒有接下來的情況的話。
“金蟬,你這個賊禿,躲哪兒去了!給老孃滾出來!”
一聲暴躁的叫喊打斷了王川與金蟬的話,金蟬臉色一變,顧不得再跟王川寒暄,身法一展,便遠遠遁去,只留下一句還帶著餘音的話:“白瞳妹妹,貧僧來日再來度你……”
王川目瞪口呆,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只見一個渾身紫黑色長裙的俏麗佳人怒氣衝衝而來,眨眼既至。
“金蟬那賊禿呢!”
看著這個髮絲高高豎起的俏麗火爆佳人,王川吞了吞口水,伸手一指天際:“跑了。”
“哼,算這賊禿跑得快,否則老孃非閹了他不可!”
那佳人又衝著王川說道:“你是何人?跟那賊禿什麼關係?這個小妮子是什麼人!”
一連串的問題直接將王川噎住,這姑娘莫非是辣椒成精了,脾氣這麼暴躁。
“我叫王川,不認識金蟬,這姑娘我也不認識。”王川飛速說完,然後一拉黃眉,倆人遠遠飛走,只留下那火爆辣椒和白瞳留在原地。
“看樣子裡邊很有故事啊。”
王川惡意的想道,也不知道這唐僧,呃,是金蟬怎麼得罪這小辣椒了,不過那金蟬修為明顯比這姑娘高啊,為什麼要跑呢?
王川一眼就看出來了,那金蟬如今是玄仙頂峰,而這姑娘不過才剛剛踏入玄仙,如果單論實力的話,這姑娘很可能不是金蟬一合之敵。
但是看金蟬那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