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應該讓你的家人來一下。”
“家人?”白傾卿搖頭,“我爸媽歲數都大了,受不起這個的。”
“那你丈夫呢?”
“我們本來過兩週就要去領證了,還沒領。”
大夫點點頭,說:“我覺得你現在需要儘快治療,要是需要子宮摘除的話,我們還需要家屬簽字。已經不能再拖了。”
子宮摘除?“子宮摘除”這四個字就跟魔咒似的在白傾卿腦子裡來回徘徊不去,她瞅著眼前的大夫說:“如果情況真的不好,需要摘除,那以後會有什麼影響?”
“可能夫妻生活上會有一定的不和諧,但還是可以的。再有就是需要長期服藥,以便對抗更年期提前到來和提前衰老……”
對面的大夫一長串的話,在她聽來全都是魔咒。
晃晃蕩蕩到了樓下,馮山很體貼的什麼都沒問,倒也沒開車。果然,白傾卿揮揮手,“換一家醫院。”
於是,馮山換了一個大夫介紹給了白傾卿。
同樣的話,白傾卿又再聽了一次。依舊是聽說她又孩子後,便給出了一個徹底根治的方案,子宮摘除。
當天晚上,白傾卿謊稱出差,便沒有回F市。躺在賓館的房間裡,她連比上眼睛都不敢。
馮山當晚並沒有回賓館,而是在S市的一個老式小區中徘徊,然後停留在一棟居民樓下,坐了一個晚上。
然而,伍傑媽卻在傍晚時看見女兒的情敵和一名男子雙雙在賓館登記,難免被勾起了好奇心,也難免多了些計較。
每個人心裡都亂得很,同樣的時間裡,事情也都發生得錯亂不堪,彷彿就是預示著後來那一系列無厘頭發展。
這之中,唯有F市的石悠遠,被矇在鼓裡,片刻安然。
第二天,婦科醫院開了門,白傾卿就掛了號,沒有跟馮山打招呼。終究,她還是不能完全放心馮山的好意施惠。
這回的大夫倒是沒說那麼嚴重和絕對,但也提到腫瘤位置較偏,體積較大,手術肯定有難度。
白傾卿問:“那大夫,什麼程度上需要做子宮摘除?”
大夫想了想說:“還是要看病理報告,如果是惡性的,還是摘除的好。子宮摘除無意是杜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