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倆人的冷戰,卻並不是石悠遠想要的。他完全不想在這個時候玩冷靜的遊戲,可是偏偏就是天不遂人願。
為了辦理公司入職,白傾卿來來回回跑了杭州好幾趟。石悠遠的論文到了緊要關頭,學校那邊到了對講師定期考核的時候,領到排了一堆的公開課給他,忙得一塌糊塗。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期間兩家父母詢問其結婚登記的事情,白傾卿都說現在忙先等一等,石悠遠為此也發火了幾次,卻也沒能改變什麼。居然就這麼含含糊糊的度過了一個來月,直到白傾卿工作關係正式調轉成功。
臨往杭州之前,白傾卿是特意接石英吃了頓中午飯,認真報備過的。可憐的石英,笑著跟媽媽出來哭著被媽媽送回家。
看石英吃了半盤子的紅燒雞塊,白傾卿才開口:“英子,媽媽要回杭州一段時間,公司有事情。過幾個月就回來。”
石英放下手裡的筷子,認真的問:“那爸爸跟你去嗎?”
白傾卿搖頭。
小孩子對這陣子的危機早已有了感覺,一聽這話,石英立刻就哭了,可憐巴巴的問:“媽媽,你不會回來了是不是?”
白傾卿紅著眼圈擦掉石英的淚水,信誓旦旦的說:“不會的,像石英同學保證,媽媽一定會回來。”
說什麼石英都不肯回去上課,一定要跟著媽媽。白傾卿只好帶她去逛街,買了好多東西才把她送回家。
白傾卿擦擦汗,決定回孃家。這件事情無論如何得告訴爸爸媽媽,她需要有人籤手術同意書。
“事情就是這麼回事。”白傾卿捏著手裡的水杯,大略的講述了現在的病情。
白媽皺著眉頭,問:“我怎麼都覺得這個事情不靠譜。”
白傾卿深深的吸口氣說:“診斷書都寫了,現在就只能儘快治療了。”
“不妥。”白媽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