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石頭?我……”
“讓你受那麼多苦,是我的錯。連自己的女人都沒保護好,我失職,我確實該罰。以後你慢慢罰我吧。我一定好好改,一定彌補……別怪我好嗎?”
“好啊!”
“那你說我需要做什麼?”他拉開倆人的距離,看著她的眼睛。
他的眼睛那麼亮,那麼真誠。白傾卿摸著他的臉,想了想,認真的說:“等待,忍耐。”
石悠遠疑惑。
“等待,忍耐,那個事情不可以著急,”白傾卿看著他點頭,然後說:“發現我不對勁的時候能儘快停止,要不就得忍不住打你了。”
石悠遠笑了,心裡也輕鬆些。伸手摸摸自己的臉,不無感慨:“我覺得你這招真的挺狠的。那一巴掌下去,什麼激情都沒了。”說到這,他想起了林芷冉的話,心裡充滿了疑惑。想來想去,他還是試探的問:“你朋友說,你跟馮山那次……真的厥過去了?”
白傾卿也想起了往事,點頭說:“可不是!當時給我自己都嚇壞了。”
這麼一聽,石悠遠雖然知道不應該介懷,可心裡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彆扭。他別過臉又問:“那……到底是到了什麼程度,能讓你有那麼大的反應”
“我就知道你會介意的。”白傾卿嘟著嘴,“這個事我確實是不對,我當時就想能利用他一下。他是我們老闆的小公子,我也是碰巧知道的。他這個人在公司裡是花叢裡來花叢裡去。我跟他剛開始就是鬧鬧笑話,吃吃飯。”白傾卿捧住石悠遠的臉,急忙的叫:“你別黑臉。”
石悠遠輕啄了下她的手心,說:“我沒黑臉,我聽著呢。”
“那我接著說了啊。”白傾卿吸吸氣,還是有點膽顫心驚的說:“頭回動這種心思,曖昧這東西太籠統,我怎麼知道男人和女人曖昧的尺度差那麼多啊!那天,我就跟他吃飯,然後他送我回家,說上來坐坐。我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後來被林芷冉罵得狗血臨頭。啊,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她。”避免話題扯遠,她趕緊轉回來:“剛開始他就是想……親我,我有點不樂意,可是他動作太快。反正親上了,我就想忍忍吧。然後他就越來越不規矩,我就有點情緒失控。我怎麼知道他想用強啊!後來據他說,當時以為我還在那欲拒還迎呢。結果鬧了一半,我就倒地抽筋,還口吐白沫,給他都嚇傻了。”
石悠遠吸氣再吸氣,心理面滋味複雜,跟開了染坊似的。深呼吸又深呼吸。最後乾脆一把拉住白傾卿的手,認真的說:“下次不管什麼情況,美人計這招你死都不能對別人用。”
“明白。”她豎起三根手指頭。
突然想起在飯店裡聽到馮山說的那句話,他說要不是……我們早就睡到一起了。現在想來,他也明白了意思。索性今天就攤開了談,他問:“還有個事,有一天你跟馮山吃飯,就是中秋節前那次。我也在飯店。”
“啊?”回想那天,和以後的那場爭吵,白傾卿恍然大悟,“哦!所以說那些話是你聽見的,不是伍傑學的呀?”
“是她帶我去的。”石悠遠摸摸要扎毛的白傾卿,問:“我記得馮山說過一句話,要不是什麼,我們早就睡到一起了。所以……”
白傾卿以為他要問這句話原話是什麼,趕緊回答:“他說,要不是你不行,我們早就睡到一起了。他說我不行!這要是說男人,估計早就蹦起來打死他了。”
石悠遠嘆氣,說:“我是想問,他說的那個情況,會不會……也就是說,如果你行,是不是就把美人計貫徹到底?說實在的啊,我確實介意。”
白傾卿笑了,點點他的鼻子,說:“你吃醋。”被石悠遠敲了腦殼,她還是不知死活的問:“要是我真的跟他好過,你還要我嗎?”
“只要你心裡的還是我,我就領回來。頂多生氣了收拾收拾。”他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只是當時是自己沒有把握,錯失了她那五年的時光,又怎麼能怪她呢。拉著她一隻手緊緊的握在手裡,嚴肅的說:“大不了把你收拾乾乾淨淨的,放微波爐裡消個毒。”
“啊!你還要收拾我!你還想收拾我?”白傾卿捏他臉。
石悠遠回捏,“我現在也想收拾你。就是收拾不了。”他把臉貼近,輕聲說:“等你好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終於明白是什麼收拾了,白傾卿滿臉通紅,說他:“大色狼!”
“不許避重就輕。”他繼續剛才的話題。
“其實哈,我真的不太知道。不過,我估計是不能。”白傾卿誠實的回答:“我要真有那麼狠,也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