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胎記,此為一證,你可有?”
有沒有蓮花胎記血女卻不急說明,她質疑的是:“我怎麼知道你這蓮花胎記不是後天紋上去的?能裝二十年聖女,你自然早有準備。”
這是真是假誰說了也不算,總要有人做參評,評出個真偽來。恰在此時,朝廷裡的人馬出現在石階下,張春福公公來得恰是時候——真恰是時候。
巧得連浮雲齊不禁要懷疑這究竟是事先安排好的局面,還只是天意弄人下的巧合。
“福公公,朝廷這次派您前來可又是參禪占卜之類的事情?”只怕另有目的吧!浮雲齊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果然!見到張春福,血女彷彿看見了援兵,她退後幾步以他為堅強後盾,聲調也隨之抬高:“浮雲齊,見到福公公你怕了吧?告訴你,他就是為了查清你這個假聖女才來的。”
浮雲齊冷眼旁觀,輕吐道:“是嗎,福公公?”
張春福半輩子待在宮中,他應酬過各種各樣的人,也看著浮雲齊坐到今天的位置。他驚異地發現她彷彿一夜之間長大,往日不曾在她臉上出現的內斂如今已深入眼底。
她不再是那個可以任他們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浮雲齊,她變得深不可測,讓人摸不著底細——這些並不在福公公的預期之內。
微微欠了欠身,張春福還是將浮雲齊當成聖女一般恭迎,“聖女閣下,望您見諒,這位姑娘跑到衙門,聲稱自己才是真正的聖女,為了安定民心,也為了還您一個公道,聖上特意派我來徹查此事,也好還天下人一個交代。您切莫要見怪啊!”
“怎麼會呢?”浮雲齊瞥過征塵,發現此刻的他正陷入迷惘中。留她一個人對付福公公也沒什麼,她該學會不依賴任何人,包括伴她二十年的他,“這是您的職責所在,我自然不會心生芥蒂。”
聽她這麼說,張春福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