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扔向他,隨即衝出房門。季竮接個正著,嘴角掩不住泛起了笑。�
躺回床上,屬於理智的部分立刻開始運作起來。�
姚光司的事情解決了,剩下的就是禹嵐的部分。�
雖然泱泱對他很信任,但再怎麼牢固的感情也絕對禁不起刻意的挑撥離間,看來……他真的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徹底將禹嵐隔絕在城牆外。�
“季總,這是您請假兩天來的所有資料,我都整理好了,請您過目。”
“好,我會看的。”
“對了。”她將資料夾放在右邊桌上,恭敬的說:“昨天有位奇怪的先生一直打電話找您。”
“奇怪?”
“他打了五通電話,問他姓名他不說,請他留下聯絡方式他也拒絕,堅持一定要見你。”
“多大年紀?”
“二十多。聽他的口音不像是臺灣人。”
“好,我知道了。如果他再來,你立刻通知我。”
“是。”
話才說完,分機內線的鈴聲立刻響起,秘書趕緊伸手去接。
“喂,有訪客?等等。”她捂著話筒,壓低聲音說:“季總,是他。”
“請他進來。”
“是。”秘書交代一句,立刻放下話筒,走出去帶領訪客。
季竮收拾桌上待辦的公文,正準備起身迎接這個神秘的訪客;辦公室的門再次開啟,季竮看著跟在秘書身後那高大英挺的身影,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是你?”
“好久不見了,季先生。”
“工藤浩,”即使只有一面之緣,季竮卻怎麼也忘不了這張臉。“你怎麼……你應該是來找禹嵐的,怎麼會……”
“非常抱歉。”工藤浩微笑的眼裡帶著些許歉意。
當初,是他橫刀奪愛,從季竮身邊搶走禹嵐,即使愛本身沒有對錯,且早已事過境遷,但在面對季竮時,他仍會感到愧疚。
“她果真來找你了。”他驚訝的眼神中帶著幾許惆悵。“終究……她還是忘不了你。”
季竮聽出他話裡的疑問與誤會,伹不急著追問。
“幾個月前,我跟她在巴塞爾巧遇。她說是為了跟我道歉,還說了些你們夫妻的事,當然包括離婚……”
“根本沒有離婚這件事。”
工藤浩欲言又止,無奈的笑著。季竮看出事情似乎不單純,先領工藤浩到沙發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