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我什麼?我是個害人精,是個倒楣鬼耶,我長得醜,脾氣又壞,除了畫畫,什麼都不會……”
“在我眼裡……你是最美……最美的天使。”季竮捧起那張小臉,不敢釋放太多熱情的吻著。
“不,我不是……”她眼中閃著淚光,急切的想說,深怕多拖延一秒就會勇氣盡失。“我一直在惹麻煩、惹你生氣……我又沒辦法阻止光司……”
“光司?”季竮驚懼的緊盯著她。“他怎麼了?他跟你聯絡了嗎?”
“他不會放過我……我不能……不能讓他拿我威脅你。”她忍不住哭出聲來,嗚咽的啜泣讓人聽了好不心疼。
季竮沒有說話,只是不斷的吻她,絲絨般柔滑的舌尖輕輕安撫著她失控的靈魂。無論外人用什麼眼光去看待、解讀這份愛,他唯一在乎的,只要能讓她開心。
“別怕。”季竮抱住她顫抖的身體,輕聲說:“沒關係,讓他來吧,我正等著呢。”
“季竮?”
“放心,與其硬碰硬,我倒想好好把這件事解決。要錢最好,這是最簡單的解決方法。”
“簡單?”泱泱為他過分的樂觀感到害怕。“他會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勒索。”
“傻瓜……”他忍不住給她一個責備的吻。“你真以為我會毫無防範就跟他談判?給錢不是為了息事寧人,怎麼說他以前的確照顧過你,這份情是該還。但我會蒐證,要是他敢再來勒索,我就會探取法律途徑了。”
“我……”泱泱對他的自信實在無話可說。“可是……”
“一個就夠了。”他一吻再吻,意猶未盡的抿了下唇說:“這世上有你一個對我予取予求,就夠了。”
季竮抱著,本只想哄哄她,但身體卻自我衝出了那理智的圍欄,隨慾望逐流。季竮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即使自己發狂的想要她,但他卻無法漠視她贏弱的身體,只為滿足私慾。
就在他的理智跟慾火僵持不下時,泱泱指引他的唇找到了她的乳尖,當他含住那粉嫩的蓓蕾時,泱泱立刻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季竮迅速脫下衣服與她肌膚緊貼,泱泱身上的滾燙迅速將兩人包圍,深陷漫無邊際的慾望裡。季竮試著溫柔,試著放慢速度,但慾望潰堤的速度實在太快,他的手不斷在她背脊撫摸,一次次將她更攬近自己。
他神奇的手指從頸肩滑移過雙峰之間,在小腹上短暫停留,最後來到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當他猶在遲疑自己的行為是否失當時,這才發現她早已溼潤、滾燙,期待著他的甜蜜折磨。
她微微抬起臀,迎接他的進入。泱泱夢囈似的呼喊,祈求他帶著她穿越迷霧,直達幸福的樂上。
極樂的顫抖延續了一分鐘之久。季竮抱著她,久久無法言語。
不一會兒,他便發現泱泱不知是因疲累還是滿足,已沉沉的睡著了。他也閉上眼,與她十指交扣,一起進入夢鄉。
睜開眼,泱泱發現自己醒在陌生的房間裡。
她緊抓著棉被,想翻身,卻發現身體輕飄飄的,四肢也虛軟得使不上力,但被褥的香氣卻將她推拉進記憶的潮浪中,慢慢回到那個雨夜。
午後的陽光在被風吹起的窗簾邊鑽進鑽出,那一夜的冰冷孤寂,彷彿隨著天明而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瀰漫四周的幸福氛圍,和被保護的甜蜜。
泱泱撫摸自己的臉、唇,還有身體,發現每吋肌膚都還留著季竮的體溫。他親吻的力道,清楚的在她身上留下印記;一想起季竮在她身體裡,那緊緊交合的美妙,她立刻臉紅了起來。
突然,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泱泱聽到浴室的水聲立即停止,下一秒,全身赤裸的季竮手裡抓了條浴巾,衝出來接電話。
“喂。”他警覺的移步到落地窗前,深怕吵醒泱泱,壓低的聲音中帶著責備。“有事嗎?禹嵐。”
泱泱閉著眼,卻豎起耳朵,專注聽他說話。
“嗯,家裡有點事,請了兩天假。”他用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語氣應著。
“下星期能不能抽空參加我的慶功宴?”
“幾號?嗯……我看一下行程,再回電給你好嗎?”
“那天……我很失禮;加上週刊報導,一定給你帶來不少困擾,這陣子一直過意不去,想請你吃頓飯賠罪。”
“不用了。我們能把話說清楚就好。”季竮用大毛巾把身體擦乾,正想找件衣服,眼角餘光發現床有了動靜。“禹嵐,對不起,我要掛電話了。”
“季竮。”
“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