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心理想的還是家裡那個看似精明,可是有時卻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妻子。
他變了嗎?
楊延育不只一次這麼問自己,他起先很抗拒這個答案,因為,如果他也變得跟他爹、他姐夫一樣,豈不是要讓人看笑話了嗎?
裡工見,他曾經多麼不可一世、多麼看扁那些栽在婚姻裡的人,而他現在卻比任何人都嚴重,這事要是傳出去,那他的面子要往哪擺?
為了爭一口氣,楊延育勉強自己變回以前的自己,這兩天下來,他還不斷替自己洗腦。說以前那段放浪的日子有多快樂,他為什麼要放著那樣快活的日子不過,反而要去當一個妻奴?
說服了自己兩天,楊延育終於放棄,因為,他自始至終都在自欺欺人,不管怎樣,他還是好想念他的小妻子。
他好想看到她,就算她要的只是他的身體,那也無所謂,反正一輩子的時間那麼長,而他天生長得英偉岸挺、瀟灑得不得了,還怕菁菁沒有愛上他的一天嗎?
楊延育有這樣的自信,“楊武、楊武”。
“做什麼?做什麼?”少爺他幹嘛叫得這麼急,害他喝花酒喝到一半還嗆到。
“咱們打道回府。”
“啊?!”有沒有聽錯啊?
“我說我們回家了。”楊延育大聲宣佈。
“啊——”這下子楊武終於聽清楚了。回家了、回家了!少爺終於要回家了。咦?奇怪了,他興奮個什麼勁?
他在這裡有得吃、有得穿,還有姑娘伺候,他幹嘛興奮著要回家啊?楊武啐了自己一聲,罵自己笨。
回到家,楊延育才發現他根本就沒有一輩子的時間,因為,他忘了他跟菁菁的約定,他們之間只有三天的時間。
三天一到,她就回壯族去了。
而該死的是,他這三天的時間裡竟然有大半的日子都是在“花間樓”度過的。
“她什麼時候走的?走多久了?”楊延育急急的抓著家人一個個的問。
面對他的焦急,沒有一個人同情他,誰教他活該呢!才新婚,他就往風月場所跑,要他們是菁菁,他們也會跑,也會不要這麼不負責任的相公、良人。
“你們說話啊!她離開前,有沒有留什麼口信要給我的?”楊延育問。
他的家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