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發光。
對上他的視線,她眉眼微怒:“待到晚上,盡都依你。”
宇文琰最愛聽這話,笑問:“真的?”頗有些不信。
她低應一聲,回答得簡練而乾脆,伸手整著他的衣襟,“父王說,明兒午後,你要回金吾衛當差。今日父王先替你看著。”
宇文琰將臉貼在她的胸前,聽著她的心跳,“父王不在府裡,你也不用去瞧母妃的臉色,她給你擺臉色,我心裡不舒服。我們早早歇下。自和你訂親,我可是連通房都趕走了,昨晚念你疼得緊,也沒盡興……”
素妍想到昨夜,真的很疼,但卻是能承受的範圍。
宇文琰雖然偶爾有些頑皮、霸道,又有些不通情理,但他待自己倒是真心的。
伸手摟著他的後頸,“咱們今晚早些用膳。這院子還沒名字呢,叫琴瑟堂如何,有琴瑟和鳴、琴瑟在御之意。”
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要是她取的名字,他覺著都好,“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
他壓著她,她摟著他,就這樣躺在牙床上。
過了一會兒,她方將他推開,“陪我寫大字去。”
他跟著她來到小書房,一邊有硯好的墨,素妍握著筆,龍飛鳳舞地寫下“琴瑟堂”三個字,是行書的,又寫了楷書、篆體。
她問宇文琰:“哪個好看些?”
“都好看!”宇文琰指著行書,“這個吧,瞧著大氣些。”
“好,就這個。明兒讓人刻在匾額上,往後這座院子就叫琴瑟堂,我再給你賜個雅號,琴瑟堂主,可好?”
“不好!”他怎麼聽這雅號都像是女人的,“一點都不大氣,給我換一個。”
素妍問:“你出生在哪兒?”
宇文琰眨著眼睛,“自然是皇城左肩王府。”
“那衛州可有你喜歡的地方?”
宇文琰想了一陣,“衛州有個田莊叫東明莊,小時候去莊上玩過幾回,很是有趣。”
“要不叫東莊居士、東明居士……”
“東明好聽!我就叫東明居士。”他伸手攬過素妍,臉上是甜蜜的笑容,“你是嶺雪居士,往後就算被人知曉人的身份,你也不用擔心了。”他親吻著她的臉頰,她坐在他的腿上,審視著桌案上的大字。
琴瑟堂!
這幾個字好像還不夠好。
“你別動,我再把這幾個字多寫幾遍,好像還不夠好呢。”
他真的不動,看她握著筆,認真地連寫了好幾張,在他看來,每一張都是極好的,偏她總覺得不大滿意。
終於寫了張更滿意,她抓了不用的,一下撕了個粉碎。
他知她的性子,也不阻她。
內室珠簾外,白菲小心地問道:“稟世子、郡主,青霞郡主使人來問,今兒是在屋裡用膳還是去上房。”
宇文琰大聲道:“天兒冷了,就在各自屋裡用膳。”
白菲應聲退去。
不多會兒,白芷領了紫鳶等人進來,在偏廳裡擺了膳食,清一色都是燒菜,還有兩盤滷食。
素妍笑了一下,“往後不用天天備滷食,再喜歡的東西吃多都是要膩的。”
“我就不膩。”宇文琰笑著,最後一句說得很低,“尤其是吃你。”
素妍只作沒聽見,白芷卻羞紅了臉頰,領了紫鳶等人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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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刪了好多文字!勉強還能看,其實很清水、很文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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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理,佯裝假寐,他索性擁住她的腰身,緊緊地抱住她。
溫熱的香風拂過耳邊,宇文琰純黑的眸中微微一暗,他不由摟緊了她,他的手摸索到她蝴蝶結的繫帶,輕輕一扯,衣袍飄落,露出內裡的粉色中衣。
素妍睜大似水星眸,並不閉眼,直直的望著他,於他而言,她的一舉一動都是最致命的誘惑。
“怎麼了?”宇文琰捧起她的纖指,愛憐地柔撫,“是不想麼?弱水,可我真的想要。剛才著實美好,你說了今晚讓我盡興。”
素妍看著他的眼,頗是無奈,道:“明早要回門,午後你也要回宮中。等下次……”
宇文琰面上神色未動,道:“不,我想要。”
“你再這般,我都不敢與你同榻共枕。乖,不要。”
“我要。”
兩人像是孩子,竟在榻上爭執起來。
他且要瞧瞧,她還如何拒絕,解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