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來啊!”衛華話語裡包含的諷刺意味讓走在蕭亞男前面的蕭老大回頭看了一眼衛華。蕭亞男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她可不傻,見到衛華就知道“喪狗”肯定要拿前幾天夜總會的衝突說事。她是沒什麼。因為她是蕭老大的寶貝女兒,“喪狗”不敢把她怎麼樣。可是衛華不同,衛華是個外地人沒人照著,“喪狗”可以隨便蹂躪衛華,事情是因為她和白雅怡起的,她不能讓衛華吃虧。於是眼珠一轉,對回過頭來的蕭老大說道:
“老爸!過來!這是我朋友衛華,從香港來的!前幾天要不是他仗義出手,還不知道我和雅怡姐會落個什麼下場呢,你可要替我好好的感謝感謝他!”蕭亞男也是好意,她想讓蕭老大照顧一下衛華,不要讓衛華吃虧。
衛華把蕭亞男和白雅怡當做自己的朋友,自然不能對兩人的家人失禮,聽了蕭亞男的介紹,急忙對蕭老大拱手為禮說道:
“你好!蕭先生!我叫衛華,從香港來臺灣旅遊的!很高興能認識你!”
“小子!你不用這麼客氣!我還要多謝你前幾天對小男的援手呢!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進去說吧!今天看來喪狗是要拿前幾天的衝突說事,不過你放心,有我在喪狗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說完帶頭向德潤酒樓裡走去。蕭亞男到底是年輕,沒有聽出蕭老大話裡的意思。蕭老大知道女兒剛才為什麼把衛華介紹給他,而且特意提出衛華在夜總會的幫忙,無非意思是想讓他出面,保證衛華的安全。****但是蕭老大心裡其實不怎麼願意管這件事,倒不是蕭老大忘恩負義,而是他不願意為了一個外人同“喪狗”生衝突。在蕭老大看來,“喪狗”就是個瘋子,為了錢沒有不敢幹的事,本來他以為今晚上“喪狗”擺酒宴是衝著他來的,但是他看到衛華後就知道,恐怕“喪狗”的目的並不在他身上,而是在這個姓衛的香港青年身上,“喪狗”請他來恐怕是同他講條件,不讓他插手此事。他做了這些多年的老大,“喪狗”的那點心思他一下就猜到了。
但是這件事“喪狗”恐怕不會那麼願意放手的,弄不好就是一次大沖突,他是老大還要為手下的弟兄們考慮,所以他不想為了衛華同“喪狗”生衝突,所以他說有他在“喪狗”不會把衛華怎麼樣,而不是大包大攬的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讓衛華放心。衛華也從蕭老大的話裡聽出來蕭老大的意思,他也不願意承蕭老大的情,所以也沒說什麼跟著就進了德潤酒樓。蕭老大、蕭亞男、衛華和蕭老大幾個手下的弟兄來到了二樓,二樓的中間擺了幾張桌子,正中間的園桌子上已經坐了三個人,其中的一個人衛華認識,就是那天的“雞哥”,不過他現在的他的情況比較悽慘,胳膊上打著石膏,用吊帶吊在脖子上。蕭老大一出現在二樓,圓桌旁坐著的三人中的一個個頭不高,滿臉橫肉的傢伙站起來對蕭老大說道:
“蕭老大!不好意思,兄弟失禮了!本你來兄弟應該去迎接蕭老大的,但是為了陪許叔兄弟也不得不失禮一回了。”
“劉老大!用不著這麼客氣,德潤酒樓又不是什麼龍潭虎**,我蕭某人還是進得來出的去的,用不著劉老大費心了。再說了,有許叔在這裡,我蕭某人也不敢裝大!許叔!好久不見!您老身體一向可好!”
“蕭小子!坐!用不著這麼客氣,讓小丫頭和小傢伙也坐這好了。我這老傢伙身子骨還算硬朗,今天來這裡也算是給你們兩家平事的,現在時局不好,我們這些混黑道的人更應該小心才是,所以我希望今天的事能和平解決才好,不要鬧的滿城風雨,讓所有的弟兄都跟著倒黴,這不僅是我的意思,也是綠島上那些老傢伙的意思,所以有什麼要說的你們說就是了,我在一邊聽著。道上的事就按道上的規矩辦!”坐著的三人中歲數最大的許叔對蕭老大和“喪狗”說道。衛華並不認識此人,於是悄悄拉了一下蕭亞男的衣袖,給了蕭亞男一個詢問的眼色,蕭亞男聳了聳肩膀,表示她也不認識此人,就在這時就聽“喪狗”說道:
“今天我請蕭老大來,主要是給蕭老大賠罪來了,我的妻弟前幾天在夜總會冒犯了下老大的千金,雖然被人就教訓了一頓,那是他活該。但是他畢竟冒犯了蕭老大,所以我今天讓他給蕭老大和簫小姐敬酒賠罪,如果簫小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從他身上拿走點什麼,給他留條命就可以了。小雞!還不趕快給蕭老大和簫小姐敬酒賠罪!”說完從身上拿出把匕“噹啷”的一聲扔到了桌子上。到這時不光是蕭老大,就連蕭亞男也明白了,“喪狗”這一出完全是苦肉計啊,逼迫蕭老大和蕭亞男撒手不管衛華的事,他真正的目的是想打衛華的主意。衛華早就知道“喪狗”在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