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流離的怕她會受不了,二來,萬一潘家來人見不到女兒自己不好交代,索性便讓她留在林府,萬一傾漓那邊有什麼,身為潘基石的女兒潘應柔自然也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好了,兄長早去早回,潘姑娘我會照顧好的”林以寧看了一眼潘應柔對著風一諾說道。
風一諾點點頭深吸口氣一個轉身頭也不會的上了馬車
目前林記一切如常,風一諾回來後該去巡視店鋪的時候照常去巡視,月底各家店鋪掌櫃依舊把賬簿交到風一諾這裡讓她過目,該去攬月樓的還是帶著妹妹照去不誤。攬月樓看似也是和平常一樣,到點開門迎客,客人依舊過著紙醉金迷般的生活,京城照樣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只有風一諾知道離變天不遠了。
不論做什麼事情如果長時間不去碰它都會變得生疏,就比如釣魚,在這裡蹲了半天一條魚也沒釣上來,不知道是今天的感覺不對還是魚兒都變得聰明瞭
“以前我就是坐在這個地方釣魚,而傾漓就站在那個地方看著我”風一諾對著林以寧指了指前面的欄杆處。林以寧點點頭順著她指的地方看過去,想了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只能繼續一臉沉默的看著她。
“有時候我在這裡一坐就是一上午,連根魚毛也釣不上來一根,她也什麼都不說也在那個地方待一上午,其實回頭想想那個時候哪有心思釣魚光顧著尋思她了,釣不上來更好,釣不上來就有理由賴著一直不走,我當時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只是看著她我就滿心歡喜,總是想拿話去挑逗她,看到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