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的一段話還是信的最後一句【如果你是真正的你那該有多好,可惜。。。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忘掉過去種種我會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她到底知道了什麼?也或許她什麼都知道。
事後風一諾派了大批的人去四處尋找潘應柔的蹤跡,一個女子隻身在外又怎麼讓人放心。並且同時清點了她的房間,發現她把一些當初陪嫁的金銀細軟都帶在了身上,並且還拿走了風一諾的兩套男裝,想來她已經做好了長遠的打算。最後風一諾找到了潘應柔被貶為庶民的家人,雖然以往和她們家有那層關係,但是兩家實際上沒有什麼來往,與其說是風一諾對他們家有意見不願多做來往,不如說是潘家眼界太高看不上林家,如今看這一家擠在一座破落的院子裡一下子從以往的呼風喚雨到了如今的落魄不堪,中間的落差還是蠻大的。
“潘夫人,我此次來就是想問問你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見過應柔?”風一諾對著潘夫人開門見山的問道。
看著風一諾林夫人嘆了口氣“柔兒是有來過,她當時是牽著馬著男裝來的,我們差點沒有認出來,不過她給了我們一筆錢說了會話就走了、”
“那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風一諾的面露急色的看著潘夫人,果然這期間潘應柔有找過他們。“她只是告訴我她要離開這裡,至於去哪她不肯說,你說這孩子怎麼就那麼傻呢?”潘夫人連連嘆息。
風一諾沉默的看著潘夫人懊惱的表情,看她的表情應該是真不知道潘應柔去了哪裡,過了良久才緩緩的說道“嗯,我明白了”風一諾點點頭,她是執意要離開這個地方的,怕是不會輕易讓自己找到。
“潘夫人,這是一千兩銀子您拿好,節儉一些相信可以夠大家生活一段日子了,如果可以拿它做點小生意也應該夠了”風一諾從懷裡掏出銀票銀票遞到潘夫人手裡,古時候1兩白銀=人民幣500元左右,1000兩銀子已經不少了,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儘管有些心疼這些錢,可畢竟他們是潘應柔的家人。
潘夫人什麼話也沒說有些猶豫的接過銀票。
“我們是讀書的斯文人,怎可和那些滿身銅臭的商人一樣”一男子走出來橫眉冷眼的看著風一諾。似乎很是看不起她一般。
這男子應該是潘應柔的兄弟了,顯然他並不想拿這錢做什麼生意,看著他風一諾沒說什麼只是笑笑,話不投機半句多,多說無益,隨後風一諾頭什麼話也沒再說帶著阿福等人離去。
☆、背棄?
潘應柔這一走;從此便杳無音訊。饒是風一諾多方打探還是無功而返,最後也只能宣佈放棄。而潘應柔的貼身丫鬟小文;風一諾則是親自給她張羅了一門婚事,在當事人雙方都算滿意的情況下把她嫁出府去。
攬月樓那裡風一諾還是每天風雨無阻的堅持去報到。看著院子裡的一切,時間每過一天內心的恐懼便會加深一分,常常風一諾便坐在莫傾漓以前的房間門口盯著門上的那把鎖發呆;想象著那把鎖什麼時候被它的主人親手開啟;很可惜她看到的只是那把鎖慢慢的由新變舊;一點點的被風雨腐蝕。
也因為風一諾在有時候在這裡一坐便是一天,期間可以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攬月樓不小心路過的下人看到這個情景便覺得風一諾像一塊典型的“望夫石’,顯然叫風一諾望夫石是很不巧當;於是風一諾便有了一個諢號‘望妻石”;當然這僅限於發呆時候的風一諾。風一諾第一次從林以寧嘴裡知道這個稱呼的時候只是笑笑不以為意,她知道大家拿這件事情消遣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不過是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笑過就算了。
風一諾後來又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像大家形容的那麼誇張,還是真的已經到了那個地步。重新審視自己的心態,風一諾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像是一個被丈夫拋棄的深閨怨婦,每日耐心等待著自己的愛人歸來,某一日她把這一想法說給了餐桌上的所有人聽,得到的答案是出奇的一致。
。。等待是一件令人煎熬的事情,但是隻要有希望總能堅持到底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只是一旦希望破滅後果是令人不能承受的。就比如風一諾對於等待這麼久後的結果差點承受不住
第一次聽人說長公主要在七天後招選駙馬的事情是,風一諾可以自我安慰其實這個長公主是其他的公主與莫傾漓無關,再次聽人說安平長公主七天後要招選駙馬的事情時可以當成誤傳,第三次聽說鎮國長公主要在七天後招選駙馬的事情依然可以固執的自我催眠其實那依然是謠傳。
但是當風一諾站在大街上看著城牆告示上面寫著【鎮國安平長公主趙傾漓在七天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