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三年內實現的效益就能達到三億,所以政府還是要盡力多修這樣的公路才是,投入是大了點,但是運力是普通公路兩三倍的增加,司機還省油,尾氣排放也少一些,環保多了,路好了,周邊的司機都願意路過,也會帶來很多資源,怎麼算都合算”,說起來,陳康傑感觸比他們深,作為21世紀的重生者,他深知黔州的高速公路直到20年之後才趕上國內的中等水平,這期間流矢了太多的發展機會。黔州擁有豐富的礦產資源,濃郁的民族風情,秀麗的青山綠水,優良的氣候條件,相當的軍工科研實力,樸實的勞動人民。要是能擁有便捷的交通,那麼黔州其實可以發展的更快,更好。
“聽說你和趙志邦書記還有黃振華省長聊天的時候,建議我們修建超過4000公里高速和20萬公里普通公路?”,何保國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一問不要緊,可是把開車的司機震驚的不輕,趙月香和何婉容雖然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可是聽那數字也很嚇人,剛才何保國才說這條車下跑120公里就讓省裡勒緊褲腰帶了,那4000公里還不得直接破產。
司機可是很清楚,要是省內真的有4000公里高速,那簡直就是他們司機的福氣,可是有這可能嗎?我們省內的GDP還不到5百億呢,修那麼多好路,還不得猴年馬月了啊。
“是啊,我是這麼建議過,我們省內的經濟要得到大發展,交通是瓶頸,其實光有公路還不行,最少還要再修建兩千公里高速鐵路和一千多公里電氣化鐵路,高速鐵路和電氣化鐵路是大動脈,連線各縣的高速公路是主幹線,連線各鄉鎮和農村的普通公路是網路”,陳康傑說這話的時候很嚴肅,看不出是在胡說,也看不到開玩笑的痕跡。
“什麼是高速鐵路啊?和日本新幹線那樣的嗎?”,何婉容也來了興趣,國內此時沒有高速鐵路,可是何婉容還是聽說過日本新幹線的。
進入改革開放後,中華國和日本國的關係得到了極大的改善,雙方的交流很頻繁,許多有留學機會的大學畢業生將目的地選擇在日本,日本投資所佔外商投資的額度比例相當高,東瀛文化此時也大舉入華。因而國人對日本的認識程度相對於別的國家,算是很高的了,新幹線作為1961年就投入運營的全世界第一條載客高速鐵路系統,也因此為較多國人所熟知。
“差不多,不過速度可能比日本新幹線還要快,換句話說,就是要四個小時內到廣州,七小時內到首都”,陳康傑對小日本沒什麼好感,所以說的時候故意點明瞭比小日本的好。
“哇,那得多快啊?我們國家有這技術嗎?”,趙月香先感嘆了一句,又有些懷疑,她對國內現在的技術實力有點不相信。
“現在還沒有這技術,但是我想很快會有的,聽說鐵道部在研發了;我們國家想做的事情,似乎還沒有一件做不成的”,陳康傑想打消趙月香的疑慮和擔憂,所以才這麼說。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鐵道部就已經開始組織系統性的高速鐵路研究,這是國情的需要,也是未來經濟發展的需要。社會主義自然有其獨特的優越性,那就是集中力量辦大事。
“可是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啊,又是高速公路,又是高速鐵路,外加幾十萬公里的普通公路,那需要的錢起碼是天文數字啊”,何保國心裡想,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的感嘆同樣是司機所想的。
“你說的沒錯,全部算下來,省內差不多就需要萬億”,陳康傑說得很輕鬆。
“哇,萬億啊!”再不懂數學的人,也知道這個數字的龐大,這還是隻修建省內的道路,四個人都大呼一口涼氣。
“其實大家也無需驚訝,就算修,也不是一年就修成,起碼也要十年八年的,甚至二十年,我們國家是在高速發展的嘛,財富都是積累起來的,羅馬也不是一天可以建成的”,陳康傑進一步給他們化解,要是都看不到希望,美夢再美好也是夢不是。
“小杰說得對,我們要辯證的看問題,世間事物不是一成不變的嘛,雖然短期內實現不了,但是我想幾十年後我們終歸是可以實現的”,何保國不愧是政府幹部,看問題能看得遠一些,不過聽語氣,他也不是很相信他能看到那一天。
“真到那時,我都變老姑婆了”,何婉容嘟著嘴,不滿陳康傑給他們畫大餅,都不能充飢,簡直就遙不可及。
“呵呵,婉容姐,也無需杞人憂天,等乾爹成了市長或市委書記,我就幫他把六水盤的路先修成高速,比現在這條路還要寬一倍,四車道,全封閉式的,車速可以達到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