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伸手想要推開伊曦兒,可是此時的端木拓力氣卻沒有伊曦兒大,根本就無法推開。
“別碰我,你會受傷的。”端木拓痛苦地說道,說完一句話就像是花費了所有的力氣似的,喘了一口氣又道:“你去找一根繩子綁住我,自己先出去,明天我就好了。”
“不行,你別說話了,你已經沒有力氣了,乖乖地別害怕,我們在你的身邊,安靜,別怕啊。”伊曦兒像一個溫柔的母親一樣,哄著端木拓,這個時候她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她從來沒有見過端木拓那麼脆弱的時刻,她很害怕。
宇文博,宇文博你怎麼還不到呢?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啊。
伊曦兒一邊用力抱著端木拓,一邊看向門口的地方。
“曦兒!”宇文博呼喊一聲出現在門口,伊曦兒看到以後,兩眼放光,害怕地看著端木拓,求救地看著宇文博的眼睛,這個剛剛還很堅強的女人看見宇文博的一剎那變得害怕而軟弱了下來。
“別怕,你先放開他,聽話。”宇文博安撫著伊曦兒。
伊曦兒有些不知所措,聽話地鬆開了手,準備離開端木拓的身邊。
“啊啊……走開!”端木拓忽然大聲嚎叫了出來,聲音有點嘶聲裂肺的感覺,雙手和臉上青筋忽然暴起,眼睛也發紅了起來,全身好像被火燙傷一樣紅彤彤的一片。
伊曦兒一鬆手端木拓就像是發瘋失去控制一樣,嚇得伊曦兒再次撲上了端木拓,什麼都管不了地用力抱緊了端木拓。
“我不能放手,你看看他剛剛那樣,我不敢放手。”伊曦兒感覺到端木拓的身體又再次冰冷起來,心底有些恐懼,不知道端木拓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端木拓的病歷就像是她之前那樣,根本沒有科學依據可循,可是很明顯的是端木拓比自己更加痛苦一百倍。
“好,不放手不放手,你別怕,拓這是寒毒發作了,過了今晚就會沒事的,你先別害怕。”宇文博安撫著伊曦兒,不讓伊曦兒感到恐懼害怕,慢慢的靠近伊曦兒的身邊。
宇文博就著伊曦兒的身體,伸出手去擁抱,然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把伊曦兒的手指掰開。
“我……為什麼會這樣?小拓以前也這樣的嗎,我怎麼都不知道?”伊曦兒問道,她認識端木拓快要兩年了,竟然都不知道端木拓居然有這種病?她的腦子都能手術治好了,小拓的居然還治不好?以烈焰會的能力,小拓會放任這個病肯定是因為無藥可救了,怎麼會這樣?小拓還有大好的青春啊。
“別自責,小拓是不想你替他擔心所以才不說的,你放鬆一點,別太緊張。”宇文博的手代替了伊曦兒原本的位置,另一隻手緊緊地扣住伊曦兒的腰,想要伊曦兒擠出去一點點。
“我不緊張,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小拓會這個樣子,你告訴我。”伊曦兒問道。
宇文博看著伊曦兒,再看看端木拓,看到端木拓若有若無地點點頭,宇文博這才嘆口氣。
“這是拓十八歲生日那一年染上的病毒,我們一直都在尋找破解這種病毒對方法,可是一直沒有結果,這個病毒每隔一個月就會發作一次,病毒發作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徵兆,寒熱交替,但是隻會持續八個小時,八個小時過後就好了。”宇文博簡單地說道。
伊曦兒聽得膽戰心驚,原來這不是病,而是有人刻意讓端木拓感染上的病毒,這個人還真是心思歹毒,看到端木拓的樣子,這種痛苦居然每個月都要忍受,難怪一開始的時候端木拓的性格會那麼古怪,雖然看起來明媚陽光,可是實際上卻有一種腐臭的死氣沉沉的感覺。
“誰那麼缺心眼下這種病毒?”伊曦兒氣得怒火熊熊,恨不能立刻去把那個人撕碎了。
“齊美樂。”宇文博說道,這個時候宇文博已經把伊曦兒擠出去了,宇文博代替伊曦兒的位置抱緊了端木拓,而伊曦兒此時只是抱住了端木拓的一隻手臂而已。
“女人?”伊曦兒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還有那麼狠心的女人,研究這麼惡毒的病毒,殺人不過頭點地,可是如此折磨人卻真是狠心。
“她的母親。”宇文博閉上眼睛說道,眼裡有一絲來不及藏匿的痛苦。
這一個回答震驚了伊曦兒,嘴巴張了又張,最終默默地看著端木拓不語,伸手撫上冷冰冰的端木拓的臉頰,眼裡的痛苦和憐惜沒有掩藏。
端木拓感覺到宇文博和伊曦兒在身邊,心裡很溫暖,十年了,每一次病毒發作的時候都是一個在黑暗和孤獨中渡過,一開始被關押在自己家的牢房裡面的時候,每一天都是極其痛苦的,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