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話蘇雲君就像是寫了稿子背下來的一樣,聞說每次聽著同樣的說教可是領悟到了蘇雲君的可怕之處,他可不想聽蘇雲君那喋喋不休毫無新意的說教。
可是,以後聞說依然時刻把蘇雲君的坐騎叫做小白子。
“正好到茶棚休息可以吃上一頓熱乎的,我們快些過去吧。”
“自然。”
心中只想著李卿卿,蘇雲君根本無暇顧及其它,不是聞說提醒,他自己哪裡會想到休息。
蘇雲君用衣袖拭去額上的汗水,抬首看向天空中高懸的烈日,而後看向身側同樣汗流浹背的聞說,心下多添了幾份感激,兩人加快速度朝著茶棚策馬而去。
茶棚不大,在一個交叉的十字路口邊,李卿卿和百里歌提早就到了茶棚,茶棚裡擺了十張桌子,李卿卿與百里歌一行人佔去了兩張。
“子卿可有吃好?”
“好了。那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不然明天才能到禹鎮上休整了。”
李卿卿聽見終於不用再露宿山林,立刻同意百里歌的提議,前腳李卿卿和百里歌一行人離開了茶棚,後腳茶棚裡就喧鬧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
“子卿可是要下去看看?”
李卿卿掀開馬車車簾,看見茶棚中一個紅衣女子正在與一男子爭執,四周圍了些茶客。茶棚的夥計和老闆在一邊勸架,看起來不是什麼大事,李卿卿放下簾子。“我們還是趕路要緊,茶棚老闆應該能解決,我就不湊熱鬧圍觀了。”
“那好,我們啟程吧。”
百里歌以為李卿卿是想過去勸架的,哪料她只是想去湊熱鬧,無語扶額吩咐下去繼續趕路。
離的還有百米遠,蘇雲君和聞說便聽到茶棚那邊人聲鼎沸,似是發生了爭執。
兩人面露疑惑,到了茶棚前,看到裡面一紅衣女子與男子正在爭吵。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卻不見有人上去勸架,倒是苦了茶棚老闆,在一邊乾著急。
蘇雲君與聞說下馬一前一後走向茶棚,走近後清晰的聽到了兩人的爭吵聲。
“你還不承認,你這個偽君子!快說!你把搶去的財物拿去哪裡了!”
“我沒有搶東西,你親眼看到我搶東西了嗎?看你是女子本大爺不和你計較,你不要在這裡毀壞本大爺的名聲,可別逼本大爺動手!”
女子氣急,一手拍上身邊的桌子,“剛剛我問你是不是周易石你可是承認了,現在你又要否認嗎?三里地外的淨婆婆說就是一個叫周易石的鄰村人去她家中拿走了所有值錢的財物,他說你是他兒子的表侄。”
“哈哈!就憑一個老太婆的片面之詞,你這姑娘有何憑據就在這裡血口噴人?”
“你是不見南牆心不死了?淨婆婆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我才答應她只要你回去認錯便不帶你去見官,看來是淨婆婆太心善了!你且隨我去見官,誰是誰非由官老爺來評理。”
“就算我是周易石那有怎樣?你說去就去啊,你以為你是誰?”
自稱周易石的男子拿起身邊的佩劍,不等周易石動手,紅衣女子先拔出了手中的劍刺了他。圍觀的人群立刻一鬨而散遠遠的避開,兩人在茶棚中纏打在了一起,茶棚老闆被幾個茶客拉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茶棚裡變得一片狼藉。
其實圍觀人群的明哲保身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選擇。
圍觀人群大多是附近的村民,他們老實的用勞動力計劃著自己每天的生計,縱然有部分習武之人,也不是周易石與紅衣女子的對手,上去勸架的話指不定出力不討好。
先動手的女子一身紅衣很是張揚,相較蠻橫無理的周易石,紅衣女子的功夫卻是差了一些。眼看紅衣女子就要敗下陣來,周易石忽然定住了身形。
紅衣女子看周易石定住,立刻收住刺向他的劍鋒,她心下了然,茶棚裡定是有高手暗中幫助了自己。
“怎麼?不打了?”万俟嫣走到男子身邊拍了拍男子的肩,“看來高手都看不下去了,你可是承認自己的錯誤?”
“哪個陰險的小人,暗地裡是陰招制住本大爺算什麼!有本事給本大爺站出來!”
周易石沒有搭理紅衣女子調侃,氣急敗壞的大吼大叫。
“好吧,看你是不知悔過了。不過人家一招就制住你,你確定要挑釁高手?”
周易石臉上又紅又綠,而後沒有繼續叫嚷。
紅衣女子拿出繩子綁住周易石,打量了四周一圈,最後定眼看著蘇雲君。
看紅衣女子看向自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