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旁邊的秋雪“咯咯”笑著。
陶成帶著何詩韻來到溪邊,昨天他向鳴人借了條小船放在溪邊,就是想和何詩韻一起划船。雖然表面上很不喜歡樂浪的話,但心裡卻是有點贊同。
清爽的山風,吹蕩著清澈的溪流,一邊是巍巍青山,一邊蔥蔥果林。如畫卷一般的山水,讓人不由沉醉。
何詩韻坐在船頭看著陶成划著船,臉上微微笑著。在這裡,她忘記了都市的喧囂,忘記了公司裡的那個煩人的色狼老闆,忘記了一切,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或許,所謂的身心清靜,了無塵埃,就是這種感覺吧。
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邊的一切,感受著這水、這山、這人、這所有的一切,那顆被世俗煩擾的心好像被這天地自然中好好的洗滌過一般,不染塵埃。
陶成靜靜的看著她,她很美,這時候的她美得是那麼的奪目耀眼,但卻有又是那麼的平凡,就像鄰家的少女,對你露出的那一抹微笑,是那麼的真,讓你一下陷了進去,無法自拔。
看著,看著,他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船槳,悄悄的坐到何詩韻旁邊。
何詩韻睜開眼來,看到坐在旁邊定定的看著自己的陶成,微微一笑,輕聲的問道:“怎麼了?”
聽到她的話,陶成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一會兒才輕聲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在酒吧中聽到你唱的歌,看到你的人時,就喜歡上了你。”
聽到陶成的話,何詩韻在心裡暗暗竊喜,不過嘴上卻是說:“沒想到你也是個油嘴滑舌的人。”
“沒有,這是我的真心話,”
陶成一把拉住何詩韻的手輕輕抵在自己的胸前,深情的看著她說:“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誰知道你的心是什麼樣子的?”何詩韻羞惱著要抽出自己的手,卻被陶成緊緊地握住。
“我愛你。”陶成深情的說。
“可我們就只見過幾次面。”
“愛情不在於距離,不在於長久,嫁給我,阿韻,嫁給我。”陶成也不知那根筋不對,竟然對剛見過幾次面的何詩韻求婚起來。
詩韻聽了陶成的話,不由張大著小嘴,心想著:這也太快了吧?才見過兩三次面,也沒看過電影,也沒請吃過飯,也沒陪人家去逛街,還沒有戒指,就想人家嫁給他,他不會瘋了吧?
看著何詩韻微微張著的粉紅雙唇,陶成忍不住的撲了上去,抱著她吻了起來。何詩韻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才感到唇間的溫潤,伸手就要把他推開,可卻被他緊緊的抱著,恨恨的捶打幾下,看到他兀自不肯放手,也沒法子,只好任他為所欲為、予取予奪。不知過了多久,連自己了陷了進去,不甘心的回索著。
兩人就這麼在這瓜皮小舟上抱著、吻著,一時忘記這天、這水。
遠處,一條烏蓬小船慢慢的劃近,是鳴人,他剛剛賣魚回來,划著船沒有半點聲音。看到激情擁吻的兩人,不由嘖嘖稱奇,乾脆把船停下,中午他還沒有吃飯,船艙裡還有一些煮好的魚粥,還熱呼呼的,就進去盛了一碗出來,一邊吃著一邊欣賞著免費大片。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慢慢分開,何詩韻擦了下嘴角的口水,看著眼前這個傻傻笑著的男人,一臉的無可奈何。
“怎麼樣?”陶成希翼的看著何詩韻說。
“什麼怎麼樣?”何詩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沒想到就劃一下船而已,連初吻都沒了。
“就是嫁給我啊,我可是認真的,阿韻。”陶成著急的說。
聽了陶成的話,何詩韻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不過還是撇著臉說:“連戒指都沒有,太沒誠意了。”
“戒指,有,看你要什麼樣的,我們去城裡買。”陶成聽了頓時欣喜若狂。
“不用去城裡,先拿這個把老婆給定下來,回頭再補就是。”旁邊的鳴人聽了,連忙好心的拿了一個有點像戒指的魚骨對著陶成說。
“哦,”看到是鳴人,陶成傻傻的應著,接過他手中的戒指,要給何詩韻戴上,隨即反應過來,對著一邊船上的鳴人大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就奇怪了,我賣魚剛剛回來,怎麼不能在這裡了。”鳴人看著陶成,一臉奇怪的回道。
聽了鳴人的話,陶成和何詩韻對視了一眼,瞬間滿臉通紅,那剛才
不過陶成還是帶著僥倖的心理對著鳴人問道:你來了多久?”
“多久?”
看了陶成和何詩韻一眼,鳴人一臉曖昧的說:“好像應該是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