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一團面在他手裡抻開按扁,連摔帶打,立刻變得就如同面盆大小。
拋餅師傅看到周圍投看過來的驚奇眼神,得意地翹起了兩撇鬍須,突然將面盆大小的薄面餅拋高旋轉起來。只見他手指在麵餅上輕動,白sè的麵餅就在他的頭上身後旋轉飛舞起來,又輕輕地落在面前的案板上,然後他再一次將麵餅從案上揭起,拋甩起來,讓餅越甩越大,直到最後餅身薄如蟬翼。
一旁的樂浪他們初次看到這種表演感到十分的新奇,三郎看得眼睛都快掉了下來,有點也要上去試試的意思。不過韓雅靜、阿什米塔和那陌生男子他們好像常常看到似的,一點也不以為意。
拋餅做成之後,還要抹一些黃油,然後再將巨大的餅坯三折兩折,折成餅爐大小,再放入“哧哧”作響的熱餅爐。不一會兒焦黃sū軟的拋餅就熱氣騰騰地出爐了。
三郎早已經看得口水直咽,看到端上來的油sū焦黃、透亮多層的拋餅,聞著香噴噴的味道,也顧不得燙手,就要去抓,卻被燙的嗷嗷直叫。樂浪看得好笑,給他撕了一小塊一小塊放在旁邊,讓他用叉子去叉,還給旁邊的少卿撕了一些,其他人就沒有這個待遇了。
樂浪自己也撕了塊試了一下,濃濃的油香、面香在口中散開,似乎有些鹹,又有些甜,似乎又沒有什麼味,只有醇醇的麥香。拋餅的正宗吃法是用手抓餅蘸上辛辣的咖哩菜餚吃,這又是一種特別的味道,刺jī!濃烈!過癮!不過自從第一天吃了這邊的咖哩後,樂浪他們就對這邊的咖哩敬謝不敏了。
樂浪覺得這薄餅似乎還沒有自己煎的麥餅好吃,自己做的煎餅只要用麵粉和白糖加水攪勻就可以放在油鍋裡煎,都不用這麼又拋又打的這麼麻煩,這樣搞,不累嗎?
三郎吃了一點就不吃了,估計不合胃口,倒是吃起了旁邊的甜點。
吃完東西,喝著拉茶,拉茶是當地最普遍的飲品,是茶葉汁、鮮牛奶、咖哩汁等充分混合,喝在口中,濃烈的茶香、奶香混合著咖哩香,充滿了整個味蕾。就像和藏人的奶茶一樣,只是味道不同罷了。
喝著茶,眺目四望,陽光在湖水上打出一層層的微光,如魚鱗般閃爍。遠處的岸邊,有一群女人在洗衣服,還有一些人在洗澡。洗完澡的女人們散著極長的頭髮,離開湖邊往家裡走去。一群十幾歲的少年,正從一個2米高的臺階上往湖裡跳,黧(讀離)黑的面板在陽光下閃著健康的光澤。
“白樂天。”被三郎用洗了臉的男子對著樂浪自我介紹道。
雖然樂浪請他喝咖啡是給三郎的失禮賠罪,但他卻自始自終都沒有問過他的名字。他覺得他們應該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應該沒有任何交集的地方,回去後,他就又窩在他的山間小窩裡,估計想認識都難,所以,他覺得沒必要去認識一個陌生人。沒想到,他倒自己介紹了起來。
“樂浪,這是我妻子,這位是我的導遊韓雅靜,這位是攝影師阿什米塔,這是三郎。三郎,叫叔叔。”看到人家都自我介紹了,樂浪也不好意思藏著掖著,給在座的各位都介紹了一下,其它的攝影成員在另一邊就沒必要了。
三郎看了下白樂天,扭扭捏捏的,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剛才尿到人家了,到最後才叫了一聲“叔叔”。
白樂天跟其他人握了握手,到了三郎,mō了mō身上,從口袋中取出一柄怪模怪樣的東西來,一面是斧頭,上面和另一面是南瓜形的縷空銅錘樣,下面是根錐子,看起來像個法杵,通體銀sè有巴掌大,正好適合三郎玩,“來,三郎,這個送給你。”
三郎卻沒去拿,只是看著樂浪,樂浪笑著點點頭,三郎這才拿過來,這東西好像經常被人拿在手中摩挲,看起來很是光滑。
“好了,吃也吃過了,喝也喝過了,就不再打擾了,對了,你們是在拍婚紗照嗎?”白樂天對著樂浪他們告辭著。
浪應道。
“那他是”白樂天疑huò的看著三郎,他們才在拍婚紗,那三郎應該不是他們的小孩才對。
“三郎。”樂浪肯定的回答。
“哦,那我走了,再會。”看到樂浪不說,他也沒再問,就告辭走了。
“再會。”
阿什米塔他們也跟著動了起來,繼續開始拍婚紗照,這一天酒店裡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樂浪和少卿兩人的身影,兩人不僅穿著禮服拍,少卿還穿著一些紗麗拍了很多美麗的照片。
少卿裹上飄逸、妍麗的紗麗,sūxiōng半是遮掩半是敞lù,隱隱綽綽的身姿美感立生,顧盼神飛,懾人心魄,不僅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