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的酒喝乾,把酒杯往櫃檯一放,就要走上前去,冷不防一隻手被阿良緊緊抓住。
“幹什麼?”阿良抓住他的手問道。
“管你什麼事?”陶成看著阿良抓著他的手,很火大的說,要知道時間就是老婆,一眨眼可就沒了。
阿良聽了他的話也沒生氣,指著舞臺上唱歌的何詩韻對著他問道:“你想泡她?”
“怎麼了?”
“不好意思,她已經是我預定的女朋友了。”
“憑什麼?”陶成冷冷的看著阿良問道。
“就憑我外面有二十幾個兄弟。”阿良看著他,用大拇指比著自己說。
“我不怕。”
看到陶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阿良放低語氣笑著說:“怎麼說我們也是兄弟,何必這個樣子。”
“你沒聽過為兄弟兩肋cha刀,為女人cha兄弟兩刀嗎?”陶成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真的沒得商量?”阿良聽到陶成這麼說,臉頓時黑了一半。
“哼,”陶成手一甩,撇開阿良的手,就要往前走去。
“慢,”阿良看了大叫道。
“怎麼,還有事。”陶成回頭看著阿良。
“既然你也喜歡這女人,那我們就來個公平競爭吧,不然別怪我在後面給你搞破壞,到時候大不了我們都得不到。”
陶成一聽不由頭疼,如果泡妞旁邊還有一個人搞破壞確實不是個事,這個女人他是要定了,想了想,就對著阿良問道:“那你說怎麼競爭。”
“一個禮拜,每個人先追一個禮拜,如果沒追到手就換人,就這麼輪流,怎麼樣?”
陶成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一個禮拜也差不多了,“可以,那誰先來。”
“我也不佔你便宜,我們投硬幣,花是你先,字就我先,怎麼樣。”
“嗯。”陶成聽了點了點頭,卻沒看到當阿良說投硬幣的時候,他後面的一個服務生臉上表情古怪。
阿良回頭從裡面拿出一個硬幣來,手指輕彈,硬幣的光芒在空中微微閃爍,落下,阿良接在手中,掀開一看,赫然是字。
“怎麼樣?”阿良對著陶成說道。
願賭服輸,陶成只好答應,心裡想著也好,這幾天還有裝置的事要處理,等處理完後再說,卻不知阿良已經在肚裡笑了開來,在心裡直說陶成是個土包子。
何詩韻唱完歌走了下來,一路謝絕幾個悶sao男人的邀請來到吧檯,近距離的看,陶成越感覺這個女人的不平凡,看著他那不算很漂亮的臉龐,一時有點傻傻呆呆。
阿良接連給陶成使了好幾個眼神,卻看到陶成一臉的豬哥樣,就差沒把口水給滴下來了,也沒法當著眼前這即將泡的妞的面前說他,只好由他。
“想喝點什麼。”阿良微微笑著,不是諂媚,而是像對朋友的口氣對著何詩韻問道。
“來杯烈火紅唇。”
“啊”阿良聽了驚訝的叫出聲來。
烈火紅唇,顧名思義,就是一種火辣辣的jī尾酒,這種酒的熱火就像情人的紅唇一般直yù讓人窒息。這一般都是比較風sao的女人和熱情的男人的最愛,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也喜歡。何詩韻也只是聽幾個死黨說過,一直沒試過,今天就豁出去了。
聽到阿良的叫聲,何詩韻兩眼直視著他,問道:“怎麼了,沒有?”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 流口水了
第二百四十五流口水了
何詩韻直視著阿良,問道:“怎麼,沒有嗎?”口氣中沒有半點剛才的哀怨,相反還有點火氣,她心裡想著,姑nainai喝你的酒是給你捧場,竟然沒有。此時,阿良忽然感覺這個女人好像也不是那麼的溫柔,相反好像有點像火jī母一樣,兇巴巴的。
“有,不過,”阿良看了好像有點像火jī母樣的何詩韻一眼,頓了一下,轉頭看著那瓶擺在最高架子上的香蕉酒,走過去,拿了下來,透明的酒瓶中,那琥珀般的光澤在酒吧稍呈暗淡的燈光下閃爍著mí離的色彩。
阿良拿著香蕉酒來到何詩韻面前,對著她說:“我覺得你比較適合喝這一種酒。”
“我就要烈火紅唇。”何詩韻一字一句的說著。
看到無法改變眼前這個女人的想法,阿良聳了聳肩,很是無奈,只好去調烈火紅唇了。
一旁的陶成傻傻的看著何詩韻,他怎麼感覺這個女人生氣起來也是那麼可愛。何詩韻眼角掃了一下,現旁邊那個男人還是在那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