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風身邊的是十四的話,晏懷風一定會被算計。
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他就無法容忍。
晏懷風安靜地聽著,那對他來說實在是一個荒謬的故事,就好像在戲臺之下遠遠的看一齣戲,他出神地看著楚越,然後笑了一下,“所以說,你逼死了我,很後悔,有了重新來過的機會,又來盡忠?”
楚越點點頭,雖然晏懷風看上去並不是很相信,他很想再解釋一下,然而晏懷風話題一轉,忽然說:“聽上去從前的那個我似乎很喜歡你。”
楚越啞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了太長的一個故事,讓人口乾舌燥,尷尬不已的人隨手拿過桌子上的茶杯一口氣把裡面的茶都喝完,沒發現晏懷風的目光閃動了一下——那杯茶,蕭沉剛剛喝過。
楚越忽然覺得自己拿著茶杯的手有一種被什麼東西灼燒的感覺,不明就裡地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抬頭去看晏懷風。
晏懷風收回目光,掩飾般地說:“故事講得不錯。”
楚越有些著急:“少主……”
“阿越。”
“屬下在。”
晏懷風招招手,看著楚越自動自覺地靠過來,他伸出手摸了摸楚越的臉,“蕭沉剛才說,尋簪閣的床很大。”
楚越感覺到自己臉上一熱,聽話地小心翼翼爬上床,為怕晏懷風摔下來,把他細心地往裡面挪了挪,自己躺在外邊。
“阿越,那種事情,不要有第二次。”晏懷風忽然說。
楚越一怔,他不知道晏懷風指的那種事情是指自己講的關於前世的事,還是之前放走藍衣男人的事,然而晏懷風的語氣,聽上去像是不願再計較。
他不知道晏懷風相不相信他剛剛所說的真相,然而晏懷風既然願意給他機會,也許……他不敢想這一世的晏懷風會不會也喜歡他,但至少晏懷風雖然有時高深莫測有時捉摸不透,對他卻並沒有多麼不好。
不,豈止是沒有不好,明明就那麼……
他轉過頭,身側晏懷風的體溫還是偏熱,不知是不是有點發燒,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