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鬼坐到紀絡繹身邊:“紀總,很久不見啦,混得還好嗎?”
“別玩了,小心我把你調到十八層地獄裡去監管惡鬼。”紀絡繹說,把我摟得更緊,貌似害怕那個調皮鬼捉弄我。
“告訴你別鬧啦。”紀絡繹有些生氣,推了推那調皮鬼。
“黑白無常來了。”調皮鬼說。
黑白無常?他們是勾魂使者,也就是說有人死啦,難道心雅和子朗……呸呸呸,這醫院這麼大,又不是隻有他們兩個病人。
“紀總。”黑白無常禮貌地叫了一聲,和上次對他的態度完全不一樣,畢竟這是工作時間。
“是誰?”紀絡繹問。
“裴心雅。”白無常說。
“關於李小姐的事,閻王讓你回去一趟。”黑無常說。
“好,你們去吧。”
我很想衝上去攔住他們,不讓他們帶走心雅,但是我不能任性,紀絡繹為了我的事顯然受到了牽連。好像我除了哭,什麼也不能做。
“別哭了,哭腫了眼睛就不漂亮啦,我送你回去吧。”紀絡繹說。
“不,我不回去。”我淚流滿面,還是不甘心,“你救救心雅吧,她那麼漂亮,那麼善良,那麼年輕,怎麼能就這樣死啦?”
“即使是閻王,也不能隨意決定別人的生死。”紀絡繹說,“人死會是另一種重生,她很快會被帶到地府,判官會根據地府的條例,判她投胎或是其它。你放心,我會知會下面,讓他們不要為難她,給她安排一個好人家投胎。”
我梨花帶雨,點了點頭,問:“怎麼會這樣?不是說今天是我的生死劫嗎?怎麼變成……”
“這個……我可以帶你去弄明白。”紀絡繹說。
我點點頭,當然想弄明白那六七分鐘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事。他攬住我的腰,一轉身就到了WaitingBar外面,明明已經清晨五點,但卻回到了事發前。
我們就像觀眾,發生的事情就像是錄製的電影,一幕幕在眼前播過。
“你等等,我去上洗手間”
“好。女人真麻煩,每個月大姨媽都要來打擾一回。”
過了一會,心雅便醉醺醺地走了出來,踉踉蹌蹌,搖搖欲墜的樣子。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林子朗上前去扶她,卻被心雅推開了。
心雅掩著嘴,支唔說:“不用你關心。我自己一個人怎麼啦?”
“你一個女孩子很危險的,等小柏出來,我就送你回去。”林子朗扶她走了兩步,她那個樣子只怕是要睡在大街上。
“你去關心你的小柏,不用管我。”心雅再次推開他,兩個人僵持了起來,看樣子他們之間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突然,四個男人竟衝了上來,二話不說,抓起心雅便朝那條僻靜的巷子而去,林子朗大喝著追了上去。那一夥人中有兩個我也認識,就是上次在WaitingBar和大家幹架的。
“快放開他,否則我報警了。”林子朗喝止道。
“喲,小子,上次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英雄?”
“少廢話,快放人。”林子朗的聲音有些發抖。認識他一年了,我還是比較瞭解他的個性,這個時候他能站出來已經不錯啦。
其中兩個流氓嘿嘿笑了兩聲,不緊不慢地將子朗圍了起來,三兩下就打得他鼻青臉腫,看樣子是長期在這一帶混的流氓。
而另兩個,卻強行將心雅帶到了牆角,哪由得她反抗,將她死死制住,一副色迷迷地樣子打量著她,手更是忍不住動了起來。
“拿開你的髒手。”心雅怒喝。
“挺有個性的,不過越有個性越好玩,本來咱們是要抓那個小丫頭報仇,看樣子”一個流氓躺著口水說,心裡不知道將心雅意淫了多少遍。
另兩個也淫笑著走了過來:“咱們四個玩一個,挺沒意思的。”
“剛才那小丫頭不錯,又嫩又鮮。”可能他說的是我。
“算她跑得快,要不然就是她侍候我們兄弟幾個,上次的仇就先算在這個美眉的身上。”
原來他們是想捉我,就因為紀絡繹的神機妙算,中途折返才讓心雅當了替死鬼,那我怎麼對得起心雅。
“走,我們回去把她也捉了,你們先玩著。”
那小流氓一說,另一個也跟著就往回走。他們要捉我?可是我並沒有遇到他們呀。
“放開,快放開……”心雅一邊說著,一邊拳打腳踢掙扎起來。
林子朗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