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壞了碰碎了,那可是他們大半輩子的心血。
“爸媽,沒事的,上車休息一會兒。”我說著將他們往車上扶,小松自己便跟了上來,他比誰都自覺。
“小柏,要不要喝點飲料,我去買。”我們一家人喧賓奪主,子朗站在車外問道。
“不用了,上車吧,很熱的。”我,李小柏,甜甜地衝他笑道。
還好我不叫李小白,否則準備人家笑死,即使聽別人叫了這麼多年的小柏,依然會想起蠟筆小新家那隻可愛的小狗。
也許今天真的不宜搬家,卸貨的時候,搬貨的師傅沒抱住,偌大一口箱子當即便向我砸來,本以為林子朗會英雄救美,他閃得比我還快。
幸好,只是刮破了手臂,但鮮紅的血汩汩溢位,不知道要吃多少雞蛋、牛奶才能補上,我哭呀。
“沒事吧?”子朗問。
我搖了搖頭,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他人帥、有錢的份兒上,我一腳將他有多遠踹多遠。
我輕輕吹了吹傷處,鮮血滴落,由此我做了個意義深遠的決定,以後鬼節絕不搬家,連門也不出。
整整忙了一天,新房子總算可以勉強住人,但搬東西進進出出時,總覺得鄰居的目光特別異樣,看見他們在走廊上點燭燃紙什麼的,令我毛骨悚然。
雖然不信那些,但畢竟,今天是鬼節。
子朗陪我們也折騰了一天,中午只吃了些速食,向他這樣的大少爺,也算難得。
待一切收拾妥當,已是晚上九點,不搬家不知道,原來搬家是那樣麻煩,我只能很抱歉地對親愛的子朗說:“”今天這樣子……不方便請你吃飯了。
“沒關係,過兩天你為我補上。”他雙手插在褲兜裡,暖暖地笑。
“好的,我送你下樓。”我本是隨便說說,他竟然沒有拒絕。我暗暗罵他:真是沒風度,這麼晚了,我又這麼累,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待送到樓下,他依舊不叫我回去,我只得繼續送。當我們走到花園裡的大樹下,黑暗的樹影完全掩沒了我們的身影。
子朗驀然側過身,越靠越近,越靠看越近,我已經可以嗅到他撥出的熱氣。我本能地退了退,他要做什麼我又不是不知道。
他那雙大而有力的手,驀然攬住我纖腰,臉已貼近。
“小柏……”子朗溼熱的氣息,撩得我癢癢的。
“不要,有人。”我掙扎道,嘴唇已被封住,頓時無措,怕怕的。
子朗也算是久經情場,像我這種初戀的小妹妹,如何逃得出他的手掌,那吻也漸漸演變成舌吻,不只是挑逗我的舌,而是挑逗我的神經。
我的身體輕輕一顫,全身酥酥麻麻,似要就此淪陷,全身躁熱得想要進一步,但他卻倏然止住,就像他突然開始。
“晚了,回去吧。”他擦了擦唇上的唾液,不只是我的還是他自己的。
我花痴地點點頭,可能是後知後覺,臉羞得紅到耳根。
“你是第一次?”他突然笑道,溫柔地為我拭了拭唇上的唾液,眼眸似泛起更濃的激情。
“不要害羞,以後我會慢慢調教你的。”子朗溫柔地笑說,更像一個男人,卻不像一個大學三年級的學生。
我嬌羞地笑笑:“回去吧,小心開車。”
看著子朗遠去的背影總算體會到戀愛的感覺,若不是路邊還有人留下的香燭、紙錢,我真想一邊跳著一邊唱“戀愛的感覺真好”。
我們家住的是B座,入口在A座後面的巷子裡,略微僻靜了些。也許因為今天是特殊日子,看著自己的身影在燈下時長時短,耳邊響著單調的高跟鞋“嗒嗒”聲,驀然害怕起來,向入口狂奔而去。
剛剛跑到門口,我不禁一陣毛骨悚然,本能地回頭望去,身後沒有鬼,只有一個慢步行走的美男。他二十五六的樣子,大熱天卻穿了一身正裝,黑色西服裡襯著白色襯衫和灰色領結,下面是黑色的西褲和皮鞋。
也不知為什麼,我就覺得他很奇怪,看樣子他似迷路了。見我打量著他,他對我亦是一笑。
我心裡暗暗道:笑什麼,誰不知道我李小柏自制力差,笑得我心都醉了。
“先生,是不是迷路了,需不需要我幫忙?”我鼓足勇氣走過去,也不管他是人是鬼,長得帥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謝謝,我只是……散散步。”依舊是迷人的笑,那聲音也動聽萬分,比剛才子朗的吻還誘惑人。
我淡淡地笑,返身回來,剛要進大門,似覺著一陣陰風拂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