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多說幾句解釋的話,真該死。
我白了他一眼,只能看著他把大的扶上車,又來抱小的,我在他眼裡怎麼一會兒在天上一會兒在地下,現在和空氣差不多。
車子“呼啦”一聲,從我眼前消失啦,只留下那些可惡的塵埃飄呀飄的,晶瑩的淚水滑落面頰,由熱到冷不過那麼短短的一會子。
“看見人家成雙成對,心裡不好受啦?”嗲嗲的話聲,掉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轉過身,那娘娘腔老師取下墨鏡,妖里妖氣的,看樣子也是被叫來問話的不過又沒太陽,帶什麼墨鏡裝什麼酷呀。
“你身邊人鬼殊途的例子也不少啦,何苦還一頭扎進去?師叔我奉告你一句,好好做人,遠離鬼怪。”婆婆媽媽的,真像個女人。
我瞥了瞥嘴:“你和我師傅不是不合嗎?來這裡幹什麼?”
娘娘腔嫣然一笑:“白家的傳人捉鬼無數,也救人無數,冥冥之中也不知做了多少違背天意、洩露天機的事情,所以每一代傳人都是無故慘死,從老祖宗白嶽到現如今,每一個都逃不了,所以你就祈禱著下一個接班人不是你吧。”
“別嚇唬人小孩子。”我皺著眉、撇著嘴,半信半疑,捉鬼人被鬼殺很正常呀,就像殺手殺人終有一天被人殺嘛,這個道理我還是懂滴。
“你白澤師兄呢?除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見他?”娘娘腔叉著手問。
“聽白沐說,他去處理湘西趕屍家族的冤鬼案去了。”我說。
“白沐?小孩子真不懂事,撒謊也不事先調查清楚,白家可只有一個白澤,沒有什麼白沐。”
娘娘腔老師這話猶如晴天霹靂,劈得我腦袋一片空白,不會是我撞鬼了吧?可我撞鬼無數,怎麼可能分不清鬼和人哩?白沐分明就是一個人。
“快打電話通知白澤回來,叫他勸勸冉雪,我那侄女很倔強,只有這個青梅竹馬的師兄勸得了。”
我腦袋又是一炸,腦中亂成一團亂麻,怎麼沒想到白澤和冉雪會很熟呢?我趕緊問:“師叔很瞭解冉雪的情況,那麼冉雪的丈夫呢?認識嗎?”
“她都沒有結婚,哪來的husband,你是不是看見她有一個可愛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