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起身小解,瞧了瞧鬧鐘,凌晨4:44。
媽呀,我一聲驚呼,跳上床,裹著被子繼續睡,可尿憋得慌,再也睡不著,可就是不敢起身。
看樣子,我還是趕快找個女人陪在身邊,生活搭配好,不會出現腎虛,更重要的是,尿急了可以拉著她陪我上廁所。
那玩意兒反正她也見過,看著我“噓噓”應該也沒關係。
這天,好死不死地,就是不亮,急得我差點尿在床上,如果真尿了,明天打掃的大嬸,不笑死我才怪。女人,我最想要女人,快來陪我上廁所吧。
“膽小鬼。”
糟糕,憋尿憋出幻覺來了,我林子朗還是天下第一例吧,真羞人,還是男子漢大丈夫哩。
“說你膽小鬼,你也不反駁反駁?”
那個稚嫩的聲音響起,模模糊糊的,我鼓起勇氣,好歹也要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狀況,被尿憋死已經糗大了,要是還沒憋死就被被子捂死了,那就更貽笑大方了。
我的手顫巍巍地剛要掀開被子,被子已經被人一把掀了去。
暗黑的房間裡,一個白色的身影忽地從眼前劃過,那閃亮的大眼睛還眨呀眨的,嚇死偶啦。
“你膽子真想,我可告訴你,要是再這樣,我可不嫁給你。”
“思純?回來也不用這樣嚇我吧,要是有心臟病,都被你嚇死啦。”
“嚇死了好呀,咱們就可以雙宿雙棲、長相斯守了。”那丫頭坐到我身邊說。
雖然我想她都快想瘋啦,但是看著她陰險、邪魅的樣子,我還真怕她要殺了我下去和她團聚。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是來和你話別的。”她翻身撲到我懷裡,看著我久久不說話。
“怎麼啦,純兒?”我問,小傢伙那樣子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我要去投胎啦。”
“投胎?那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你呢?”我問。思念一個鬼比思念一個人更痛苦。
“對呀。”思純噘著小嘴說,“我也不想,可是不去投胎,我們就不能真正在一起,就像爹爹和娘那樣,也蠻辛苦的。”
“那我要等多久呀?”我問,心裡酸酸的,為什麼我心愛的女人都要離我而去?那以後誰陪我上廁所哩?鬱悶呵。
“十八年吧,再過十八年我就成人了,然後就可以結婚啦,呵呵……”她甜甜地笑。
“十八年?那夜太久了吧,我可忍不了那麼久。”我說,真鬱悶。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想等我嗎?”思純揪著我的耳朵問。
“還是你娘好,以前和她談戀愛的時候,從來不對我動手動腳的,都是我吃她豆腐。”我說,這丫頭雖然可愛,也可氣。
“你還敢想著我娘?讓我爹知道啦,不把你活剝了才怪?”
“你爹捨得,你可捨不得。”我笑著說,這丫頭就會胡鬧。
“子朗,我還真捨不得你,不如你做鬼吧,我們一去冥府過快樂的生活。”
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樣子,我心裡也痛了,說:“地府那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去的嗎?你放心去投胎吧,我一定等你。”
“可是……你要是不等我怎麼辦?”思純噘著小嘴說。
“我一定等你,但是你也要告訴我怎麼才能認出你吧。”我說著,捋了捋她頸項上的捲髮,柔柔的。
“這個容易。”她說著,撩起裙子,張開那纖細白嫩的大腿……
我只覺鼻子裡熱熱的,腥腥的,竟然流鼻血了,這丫頭要做什麼呀?
她扯開小褲褲,露出那一叢黑色,大腿內側,竟然有一塊紫色的胎記。
她這胎記也長得太隱秘了吧,還以為她要誘惑我做什麼呢?
“記住了吧。以後你就找到這個胎記,就能找到我了。”思純繼續天真無邪地欺騙著眾人的感情,也包括我。
“好。”我馬上反應過來,“不好,女人的這個地方我哪能隨便看哩,還不被當成色狼打死?”
“對哦,那你在我小的時候就找到我吧,小孩子大多都穿的是開襠褲,比較容易看,也順便讓你打打望吧。”
啊?差點暈倒……
從此,我林子朗對幼女特別感興趣,更有人認為我是戀童癖,對此,我從來不辯解,誰叫我只是一心想找到那個和我約好的女人哩,只希望再見她時,她對我溫柔一些……
番外:天庭七日遊(1)
國慶節,七天大假,一定要好好的出去玩,不然簡直是浪費了這樣的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