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家產回上海呢。她那裡有什麼身份去靈,等著趙仲華的兒子回來跟她要家產怎麼辦?不如現在能撈多少是多少。”
燕西嗤之以鼻:“哼,還真是樹倒猢猻散。不過她不帶著自己的女兒麼?”金榮似乎察覺出來燕西的心思,壓低聲音說:“七爺,我多句嘴,今天我去趙家,趙家的二小姐見著我還是臉上不好看呢。上次三少奶奶給她難看,她巴不得躲著咱們家遠點。而且歐陽先生生似乎對著我們很有意見,見著我還氣哼哼的。說了一堆的難聽話。”
“他說了什麼了?”燕西眉頭一皺,對著歐陽于堅更厭惡了。金榮看看周圍,吞吞吐吐的墨跡著。“你只管說,歐陽于堅算是什麼東西,以為別人都欠他的。也就是父親覺得對他有點虧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燕西一直標榜自己思想新潮,人人平等,對著家裡的下人嘻嘻哈哈的。可是對著歐陽于堅,燕西刻薄尖酸,把金榮嚇一跳。
“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