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清醒過來,從對春風的陶醉中轉過頭來,大罵道:“八嘎梅連,你為什麼要打我?”
梧池誤傷了同類,本來心裡就有點緊張,現在看到梅連竟然先出聲罵自己,一壯膽子反罵道:“你全家八嘎,為什麼要停下來?”
自己被他推了兩拳才罵他一個八嘎,他打了人竟然還罵自己全家八嘎,梧池怎麼能咽得了這口氣,武士刀高高舉起,狠狠向著梧池頭頂劈落:“你祖宗八代八嘎,敢打我,不知道我最恨人家從背後下手了嗎?”
梧池變拳為掌拍向梅連:“你全村八嘎,你以為我怕你?我早看你不順眼了,竟然取沒臉這個姓。”
梅連手中武士刀一刀劈,立刻變招橫削:“你全國都八嘎,你的姓就很好聽了?無恥,你們全國都八嘎,都無恥。”
泉石處生聽到兩個人越罵越不像話,竟然把全東島人都罵人了無恥,八嘎,氣不打一處出,狠狠兩腳踢在了二人的屁股上,把二人踢翻在地:“八嘎,全是畜生!真你媽逼混蛋,讓你們教訓這個支那小丫頭,你們自己倒是內鬥了起來。”
他身後的那些東島武士,臉上卻是精彩了起來,泉石處生的這番話,怎麼聽也像是罵他自己呀。
泉石處生揮了揮手:“全給我上,把這些支那人男的殺了剁成肉醬今天晚上當夜霄,女的全逮起來關到房裡。”
他擔心一個個上,會被沈峰等人一個個宰了,所以打算一哄而上,務求儘快把沈峰等人解決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外面警車的聲音響起,三輛警車開到了櫻花大樓的外面,從車上跳下了近百名荷槍實彈的警察。
蕭遷塵道:“這下好了,把這些東島人交給這些警察吧!”
沈峰卻是搖了搖頭道:“這些警察來到這裡要幫我們還是幫東島人還不一定呢!”
看到警察到場,泉石處生擺了擺手,制止了東島武士的進攻。那些警察子彈上膛,跟在一個身高一米九多,體重有二百五十斤,身穿便衣的男子後面衝進了大廳。
那個大漢揹著手,趾高氣揚地來到了兩方的中間,用力往地上一跺腳,大聲叫道:“我們接到有人報警,說這裡正在發生械鬥,你們兩方,到底為什麼在這裡鬥毆?”
沈心若開口道:“在我們華夏的地方,這些東島人佔據我方企業的產業,還私藏武器,你們這些警察難道不知道嗎?”
看到沈心若的相貌,那個大漢不禁眼前一亮,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忍住嘴角的口水,身子往後一仰,打著官腔道:“這些東島友人,到我們嶺南市乃是投資來的,我們自然要保護他們的權益。至於你說的他們搶佔我們國民的產業,私藏武器的事,沒有人舉報,我們怎麼處理?”
沈心若冷笑道:“好,即使是以前沒有人舉報,那現在我們舉報,你們處理吧!我們倒要看看你怎麼處理,處理不好的話,小心你的狗命!”
那個大漢身後一個臉色臘白,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年輕人叫道:“你敢這樣和我們大隊長說話,小心我們告你們威脅國家公務人員。”
蕭遷塵不由罵道:“哼,狐假虎威,真他媽逼會亂扣帽子。對東島人沒見你有這麼大的膽氣。”
那個大漢卻是轉過頭去,看著泉石處生,溫言詢問道:“處生君,他們剛才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們有沒有侵佔華夏公民的產業,私藏武器?”
泉石處生哼道:“誣告,全是誣告,我們這些東島人,來到你們華夏投資,為你們創造財富,他們還這樣無恥地誣告我們,你應該把他們抓起來。”
大漢對著手下人一揮手:“聽到沒有?把這些誣告處生先生的華夏人給我抓起來!”
沈心若叫道:“慢著,你們看他們手裡的武士刀,這不就是證據?我們哪裡誣告他們了?”
大漢笑道:“小姑娘,這些東島人喜歡生吃食物,這些刀是他們用來用餐的餐具,你們就要反抗了,跟我回局裡談談吧!”
沈峰暗歎一聲,怪不得這些東島人敢在我們華夏的土地上這樣胡作非為,都是這些走狗助紂為虐造成的,叫道:“你們都出手,先把這些東島人全部殺了。”
沈峰說話了,沈心若和蕭遷塵,莫白,林月溪不再猶豫,紛紛拔出劍來,躍過了華夏警察的頭頂,衝到東島武士群中,大開殺戒。
一時間,場中劍氣縱橫,血肉橫飛,隨著聲聲慘叫,那些東島人像被屠殺的野獸,在地上滾著爬起,卻全部被四人擊殺。
就連那個叫作泉石處生的頭目,在沈心若的劍下,也沒有走過三招,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