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們身後掩殺而來。
十七個商團成員腹背受敵,可是他們臉上都是決絕,沒有人害怕後退。
自從選擇了行商這條路,他們就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了。沙漠生活艱難,特別是商團,不可預知的沙暴,隨時可能出現的馬匪,是懸在他們頭上的兩把鋼刀,不知道哪一天這兩把刀的一把就會落下來,把他們殺死。
刀疤大踏步走下來,一腳踢開擋路的一個商團成員,手中馬刀揮起,直劈向馮靖的頭頂。
馮靖修為也是化形境後期的實力,在商團裡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手了,可是他怎麼能和這些刀口舔血的馬匪相比?
刀疤處在位置較高的地方,這一下勢大力深,狠狠地劈在馮靖的彎刀上。
“錚”地一聲,兩刀相交,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馮靖連退數步。
刀疤當勢不讓人,跟上幾步,手中馬刀橫削而出。至尊帝后:狂妄小迷糊
馮靖止住後退的身形,“嘿”一聲大叫,手中彎刀豎立,擋住刀疤的進攻,順勢一滑,切向刀疤的手指。
刀疤口中也不由喝道:“來得好!”
手一撒,刀疤竟然放棄了的手中的馬刀,馮靖的這一下就切在了空處。
刀疤讓過馮靖的身體,雙手握拳,狠狠砸在馮靖的背部。
馮靖被刀疤一下擊出很遠落在地上,身子一挺,口中“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旁邊一個年輕人大叫一聲:“爹!”
不顧身邊對手的攻勢,硬吃了一棍,捨身撲向馮靖,擋住了刀疤隨後跟來的一腳。
父子二人倒在地上,馮靖抱著自己的兒子,擦去他嘴角的鮮血,眼中含淚道:“三兒,今天看樣子我們爺倆要交待在這裡了。只是苦了你母親。”
三兒對馮靖點點頭道:“爹,死便死了。只恨我沒有一身好修為,要是我是一名沙馳衛,就可以殺光這些馬匪了。”
刀疤在旁邊狂笑道:“下輩子吧!下輩子你就去做一個沙馳衛,殺光所有馬匪!”
口中說著,馬刀向父子二人頭顱砍來。
馮氏父子閉上了雙眼,等著頭顱掉地的那一刻。
忽然,“轟”地一聲巨響,馮氏父子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巨大的衝擊力轟到了空中,然後落在黃沙之上,可是頭上的腦袋還在。
“嗯?”刀疤退後一步,隨即大叫道:“你們是什麼人?”
馮靖睜開眼來,發現原來刀疤站立的地方,多了五個人。
這五個人全部都是年輕人,其中一個人身後有一雙黑色的羽翼,此人手中拿著一把電光纏繞的長劍,正用長劍指著刀疤。
而在父子二人剛才倒下的地方的旁邊,現在已經多了一個大坑,顯然就是那人手中長劍上的電光轟出的。
“我們就是閻羅殿的五大殿主,今天來捉你去閻羅殿受審!”沈峰一揚手中的奔雷劍,“所有人都給我住手,如若不然,讓你們死無全屍!”
那些馬匪都是些亡命之徒,哪裡會聽沈峰的命令,還在不斷攻擊著商隊成員。閒妻手記
忽然,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閃,一道鬼魅一般的身影閃過,一把彎彎的黑色鐮刀帶著死亡的冰冷氣息劃過,五個馬匪成員倒在地上,咽喉的地方流下一道鮮血。
一個酷酷的年輕人似乎只是晃了一下身子,手中的鐮刀一指,冷聲道:“再不住手,你們全都得死!”
馬匪雖然都悍不畏死,可是這五個人死得卻有點太容易,在這個酷酷的年輕人手下,人命似乎不再是人命,而只是田間的一株枯草。
其實沈峰知道,其實王江濤平時和人戰鬥出手並沒有這麼狠辣,他殺這幾個馬匪只是因為他們是馬匪,是無惡不作,殺人不眨眼的馬匪。惡人還須惡人磨,對付馬匪只有王江濤這種辦法才最有效。
果然,所有的馬匪都嚇得停了下來,他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刀疤的臉抽搐著,他剛才被沈峰一記電光擊個正著,身上還冒著黑煙,衣服也被燒焦了幾處。
“眾位大人,你們是哪個城池的守衛?”刀疤終於不再囂張,低三下四地問道。
“那個傢伙是沙馳衛,我認識他!”馮三兒忽然對馮靖道。當日在城頭和妖獸一戰,沈峰大出風頭,且因為那一頭要以的白髮,有很多沙馳城的平民都認識他。
沈峰對著馮三兒一笑道:“哦?在沙馳城見過我啊,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是沙馳衛了,我們屬於閻羅殿。我們專門為平民申張正義,懲處你們這些為惡大漠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