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風哈哈哈的笑著。
“知道就知道,我哭都哭了,還怕她們這些夫看,讓她們笑去。”夏寧揉了抒發乾的眼睛。“來人,給我拿幾塊冰塊來。”
府裡有冰窯,有大塊的冰塊,沒有一會兒,有下人端著小塊的冰進來。
夏寧拿個棉巾包著冰,一點點的冰敷著眼睛,“你怎麼在這裡,你家白蓮花呢?”
“是白蓮。沒有那個花。”凌玥風坐到床邊糾正著夏寧。
“人呢?”夏寧追問著。
“她不喜歡這種場合,我讓她看著你府裡的小孩子去了。她喜歡小孩子。”凌玥風如實說,夏寧府上的孩子不少,這會得有個大人看著。而白蓮願意看孩子,這個差就給她了。
“既然她喜歡,你們抱養一個唄。”夏寧一邊冰敷眼睛,一邊和她聊天。
“再說吧。”凌玥風也不是沒想過,可是一個家裡沒有爹爹,只有兩個孃親,孩子小的時候是無所謂,大了就該覺得不同了,她怎麼解釋呢,孩子理解還好,萬一不理解,那不是養個仇人嗎?
夏寧也沒有多說,自己的日子自己過,凌玥風現在和白蓮的感情正濃,其實有沒有孩子都一樣,手上有錢,府裡奴婢也多,不怕將來病了沒人照顧。
“先不說我,你怎麼哭成這樣?”凌玥風真是無法理解了。兒子嫁人是喜事,再捨不得也不至於哭成個淚人啊。多麼的嬌情啊。
“就是心裡難受。憋不住。”夏寧嘆了口氣,“兒子今日就是人家的人了。我難受。”
“你兒子就是不嫁人,那也不是你的人。只是你的兒子,你這是什麼想法啊。”凌玥風點了點夏寧的頭,“你這樣法,不可要。”
“邊去。”夏寧拍開凌玥風點自己腦門子的手:“這還用你說?我也沒想著和兒子亂倫。”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不是留著自己用。幹嘛捨不得?”凌玥風不解了,夏寧這個女人是什麼心思啊?
“兒子是我的。現在被人家搶走了,我這個當媽的不再是兒子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了。我心理不平衡。不舒服,咋地?”夏寧從床榻上起來,抖了抖身上的衣服。
“你上哪去?”凌玥風也跟著起身。
“我兒子嫁人,我得喝兒媳婦敬的酒呢!”夏寧絲毫不為自己之前哭的驚天地泣鬼神之冏事而覺得不好意思。
人嘛,就是悲傷的時候落淚,高興的時候大笑,有什麼想法就要表達出來。不表達出來,別人怎麼能知道呢?
夏寧甩了一下裙襬,撩了撩發,對著鏡子又擦了點粉,上了點妝。把那雙紅腫的眼睛遮了遮。
“看不出來了吧?”夏寧詢問著凌玥風。
凌玥風在一旁看著她化妝都看的呆了,女人上妝的少之又少,看著夏寧化的那麼嫻熟,心裡微微發酸,她一定是常常為夫郎們上妝。
“怎麼樣啊?”夏寧沒聽到凌玥風回答。又問了一句。
“挺好。”凌玥風不得不承認,夏寧上了妝之後,這臉更加魅人了。
“那就行了。”夏寧深吸了口氣。“走,喝喜酒去。”
夏寧在前,凌玥風在後,二人從後院又來到前廳,她一到,眾賓客都靜了下來,都在等著她,是哭還是笑。
夏寧扯了扯嘴角。乾笑了下。“多謝諸位朋友前來這小兒道喜。蘇某敬大家一杯,剛剛蘇某有怠慢之處,諸位還請多多包涵,先乾為敬。”
她拿的是大海碗,一碗酒咕咚咕咚就見了底,賓客自然也要跟著喝上一小杯。然後大家都給她一個臺階,說上一堆好聽的話。
夏寧往當家家主的位子上一坐,氣勢十足,她以前年少時若是一杯醉人的清酒,那她現在就了陳釀,越是陳,越是甜醇,坐在那裡,那散發出來的魅力。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要為之所折服吸引。
夏寧和前來道喜的客人敬著酒。說著場面上的客套話,之前那個粉沒形象,哭到驚駭的蘇九小姐好像不是她一樣。
夏寧如此得體,說著體面的話兒,回敬著客人酒,鳳眸笑彎,一臉燦爛。那美的像花朵一樣的笑容幾乎晃花了賓客的眼。
“你少喝點。”凌玥風看她喝酒的那架勢,都覺得有點害怕,來者不拒了。小心得酒精肝。
“沒事,我知道自己的酒量。”夏寧有個好身子,千杯不醉,雖然喝多也有點飄飄然,但是絕對不像人家一樣,喝多了吐的稀里嘩啦。
“那也得少喝。”凌玥風開始幫她擋酒。她真是怕夏寧酒喝多了傷身。
“我兒子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