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瓔珞的身上是蚣蝮,這才是你愛她的原因。”
嘲風道:“那麼謝靈運呢?我也一樣愛他。”
無雙道:“我雖然不知道謝靈運身上有什麼,但我相信他身上一定有一樣神器。這樣神器的存在就是你愛他的原因。”
嘲風抓了抓頭髮:“真是這樣嗎?”
無雙笑笑:“我知道你現在也不能明白,也許過一些日子,你會明白一點的。”
嘲風苦著臉道:“那我現在怎麼辦?”
無雙道:“現在不要靠近瓔珞,總有一天,你可以得到蚣蝮,你是否相信我的話?”
嘲風一怔,見無雙很嚴肅地看著他,他還從未見過無雙用這種語氣與人說話。他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好吧!我先相信你,不過不能相信太長時間啊!”
無雙微笑道:“不用太久,應該就可以證明了。”
她悄悄地瞟向紫羽,見紫羽跪在破邪的身邊,欲哭無淚,而道前則不停地勸慰著她。也該是時候了,無雙的眼中有一絲殺機一閃而過,紫羽會忍不住的,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她們可以親手殺死最愛的男人,但卻絕不能容忍別人這樣做。
紫羽的周身泛起紫色的輝光,她驀得抬起頭,雙眸亦變成了暗紫色。雙翅從她的背上長了出來,她已經很久沒有現出長有翅膀的半神形象了。
無雙忽然對嘲風道:“過一會兒,如果顏清來了,你就把她的鏡子搶過來。”
嘲風問道:“搶東西?”
無雙笑道:“你不是一心想得到狻猊鏡?過一會兒顏清一定會拿著鏡子來,你搶就是了。”
嘲風奇道:“你怎麼知道顏清會來?”
無雙高深莫測地微笑:“我可以未卜先知。”
枝上的花朵被狂風吹落了,世人以為風是有等級的,卻不知風是有顏色的。夜叉之風是黑色的風,而迦羅樓之風則是紫色的風。
狂風起的時候,花園中的眾人用衣袖擋住了頭面,但他們很快便發現這風有些不對,風中充滿了殺氣。
無論風多大,無雙仍然大睜著雙眼盯著紫羽,她看見紫羽眼中越來越沉重的恨意。她便不由地暗歎了一聲,愛情總是使人盲目,使柔弱的女子變得蠻不講理,使寬宏大量的人變得自私,若是這世間沒有情愛,就會平安許多。
她聽見紫羽咬牙切齒地說:“你不該殺死破邪,他是你的弟弟,為什麼你要殺了他?”
紫羽的雙翅揮起,翅上捲起渦旋狀的狂風,狂風一波接著一波向著流火襲去。無雙卻好整為暇,找了個石階,舒舒服服地坐下,隔山觀虎鬥。
嘲風看看流火,又看看無雙,忍不住問:“你真地不擔心嗎?”
無雙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我擔心什麼?”
嘲風道:“我還以為你是喜歡流火的。”
無雙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不錯,我喜歡他。”
嘲風抓了抓頭,“可是你一點也不擔心他的生死。”
無雙冷冷地笑:“因為他背叛了我。他殺死了破邪,就是為了能與瓔珞在一起。你可知道,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越深,就會恨他越深。他居然拋棄我,而選擇瓔珞,我再怎麼樣也無法容忍。”
嘲風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挑撥流火去殺了破邪,就是被了使紫羽殺死流火?”
無雙冷酷地微笑著,“若是剛才破邪可以殺死流火,那是最好,如果他殺不死流火,必然也使流火用盡了靈力,正好可以給紫羽殺流火替破邪報仇的機會。”
嘲風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你真可怕,幸好你愛的人不是我。”
無雙冷笑道:“得罪誰都可以,千萬不要得罪女人。也千萬不要拋棄一個聰明的女人,因為她一定會讓拋棄她的男人後悔生存在這個世間的。”
流火似乎真地靈力已用盡,被紫羽的狂風捲了起來,重重地拋在地上。
紫羽雙翅扇動,翅間的狂風已經化成千萬把紫色的風刀,刀如閃電地襲向流火。流火抽出湛廬劍,劍光閃動,連連擊落襲來的風刀。然而刀越來越多,終於一把刀突破了湛廬劍織成的劍網,“嗤”地一聲輕響,從流火的肩頭擦過。
流火的衣服立刻被刀割開,鮮血也順著刀口流了出來。
只要有一把刀穿過劍網,就會有更多的風刀穿過劍網。
流火的身上傷痕累累,身上的衣服也全被鮮血染紅了。
無雙仍然安然地坐在石階上,臉帶微笑,看著左支右絀的流火,似乎恨不得紫羽的刀能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