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楊玉為救宋豔紅的命,在製藥時已身中劇毒,武功漸失,現在恐怕連一名普通侍衛也打不過了。”
“真的?”
“三才秀士王秋華的訊息絕不會錯。”
胡玉鳳身子微微一抖:“三才秀士已經出山了?”
怪人瞪著她道:“瞧你急的樣子,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來見你嗎?”
胡玉鳳困惑地搖搖頭。
怪人眼中射出兩道炬電似的光芒:“我已經找到老祖師爺的武功秘笈了。”
胡玉鳳鳳眼圓睜:“是‘三蒼赤魔功’的秘笈?”
“不錯。”怪人點頭道:“這是邪魔功中的最高武功,可與金蛇郎君的‘銷魂神功’一決高下。”
胡玉鳳默默無語。
怪人道:“我找到了邪魔秘笈,你不高興?”
胡玉鳳抿唇笑道:“你練成三蒼赤魔功後,武林中沒人是你的對手,也沒人會敢與你爭奪武林盟主之位,到那時陰殘門重振雄風,鷹飛萬里,我欣喜還來不及,怎會不高興呢?”
“很好。”怪人道:“我現在要開始閉關練功,在閉關期間不能與外人見面。”
“要多久的時間?”
“少則十五,多則一年半。”
“我該怎麼辦?”
“一切按原計劃進行,必要的時候我會給你指示。”
“我怎樣與你聯絡?”
怪人沒有回答,鼓突的兩眼死死地盯著胡玉鳳的胸脯。
胡玉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哈哈!”怪人猛地張臂,將胡玉鳳抱在懷中。
“不……不要……”胡玉鳳掙扎著,但水蛇一般扭動的腰肢,卻無法掙脫出怪人的雙臂。
怪人將胡玉鳳按倒在潮溼的林地上,象剝筍似地剝去了她的衣裙。
他粗糙的大手,按在她白嫩的膚肌上:“你不要忘了,咱們是夫妻,你是我的老婆。”
她柔若無骨的雙手,挽住他脖子:“雖然我也很想要你,但我們不能這樣做。”
他臉上的濃包貼到了她的嘴上:“為什麼?”
她擺動著嘴唇,柔聲道:“你忘了嗎?練三蒼赤魔功的人,是不能接近女色的。”
他似乎怔了怔,隨即哈哈大笑著,從她身上爬起來:“說得有理。若不是你提醒我,差點誤了大事。”
胡玉鳳暗自長吁一口氣,嬌聲道:“來日方長,待你當上武林盟主之後,開心的日子還多著呢。”
怪人點點頭:“你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以後就由三才秀士王秋華與你聯絡。”
胡玉鳳霍地從地上躍起,兩眼閃爍出耀亮的光輝。
怪人盯著她,陰惻惻地道:“不過,你別高興過早,為了防止意外,我已將他給閹了。
在對女人方面,他和我一樣都已是個廢物。”
胡玉鳳驚呆了。
華哥被閹了?
好陰殘、毒狠的手段!
怪人何時成了廢物?
難道是自己下的慢性毒物在他身上起了作用?
“哈哈哈哈。”怪人仰面大笑。
狂風驟起,樹枝搖曳,落葉紛飛。
笑聲還在林中迴響。怪人已不見了蹤跡。
胡玉鳳在林中赤身呆立著。
半晌,她彎腰拾起地上沾滿了泥土的紅紗衣裙,眼中充滿了淚水。
片刻,她滿身汙泥從林中走出。
此時,她眼中已沒有了淚水,有的只是冷酷而兇殘的仇恨。
要報仇,路只一條,沒有選擇。
凌天雄的馬車被秘密地接到南王府後宮院由。
翠綠假山,八角涼亭,九曲欄杆,小橋流水,優雅恬靜,富麗豪華的花庭。
只有權勢顯赫的顯官府門,才擁有這樣的花庭。
這是權力與金錢的象徵。了
自從南王府小王爺楚天琪幫萬歲爺剪除叛臣,當上京城十萬禁軍統領之後,南王府便權傾朝野,顯赫一時,就連左臣右相也都望塵莫及。
這後宮花庭剛剛經過改建,一草一木都顯示出南王府的權勢和高貴。
天上神仙府,人間宰相家。
按理說,南王府無論是誰,該都滿足了。
然而,人卻有野心。
野心與權力是一對孿兒,當這一對孿生兒結合時,便產生了怪胎。
這怪胎,就是郡主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