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你要在這般吵鬧不休的話,下一次,就不保準會劈到哪裡去了哦。”
聽到莫小曉威脅十足的話語,小女童登時嚇得死死捂住了嘴巴,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裡溢滿了委屈與驚嚇,直勾勾的看著莫小曉。
“說吧,你跑到這明心崖來幹什麼。”
莫小曉開口問道。
聽到莫小曉的問話,小女童方才意識到,自己可是被罰明心崖面壁思過來的,那豈不是天天都要和這個女魔頭大眼瞪小眼的處在一起?
想到這種可能,剛剛穩定下的情緒頓時再次暴起一股濃濃的悲傷,忍不住放聲大哭道: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這個樣子!”
莫小曉被小女童意外的反應搞得莫名其妙,她不就問了問這小孩來這的原因麼,怎麼感覺跟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樣?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難不成是一件冤假錯案?隨後又想了想自家峰上的幾位傳道掌事平日裡的嚴謹態度,應該不至於吧……
本以為這孩子嚎上幾嗓子也就完事了,哪知道竟是個哭起來沒完沒了的,統共見面也沒有多長時間,但是莫小曉對這個孩子會被罰到明心崖的原因,隱隱已經有了幾分猜測,衝這個鬧騰勁兒,也該讓她磨磨性子了。
猛然坐起身來,快速出手一點,空中徒留一道殘影,當下立馬就安靜了下來,就像是正轉播著一場熱鬧無比的球賽,被突然按了靜音鍵一樣,這巨大的反差,一下子把小女童驚呆在原地,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眼睛睜得大大地,滿是恐懼地看向一副悠哉自得模樣的莫小曉。
難得安靜,在這可謂毫無人煙的明心崖住了三年,莫小曉早已習慣了平日裡寂靜的生活,乍然耳邊多出了一個咋咋呼呼,哭哭鬧鬧的小孩子,莫小曉只覺得頭如斗大,想必是哪位傳道掌事看她在後山活的太安逸,特別“好心”地給她送來點“人氣”來了。
習慣性地摸了摸下巴,莫小曉呢喃道:
“哎呀,這還真是份‘大禮’呢,自己也要好好想想回送個什麼好,禮尚往來嘛,咱不能做失禮的事情不是。”
說道這,莫小曉轉而看向那個猶自陷在驚懼思維裡的小女童,提高了些聲音道:
“我說,一會我問你問題,你要給我好好回答,要不然,你就七天別想說話了!”
小女童回過神來,聽到莫小曉的話後,破天荒地少有乖巧地連連點頭,一副有了後媽的孩子模樣。
一揮手,解了她的禁制,道:
“說說你是怎麼被送上明心崖的吧。”
小女童張著嘴,試著發出幾個聲音,見真的能夠說話了,方才安了安心,低首斂眉一副好不恭敬的樣子,回答道:
“傳道掌事覺得我的性子太過毛躁,所以,就讓我到明心崖上磨練一下自己的心志。”
莫小曉聞言大事同感地點了點頭,道:
“罰你呆多久?”
“沒說。”小女童為難地道。
“沒說?”莫小曉納悶的道,不應該啊,怎麼可能沒個時限,難不成……
莫小曉低頭看了看同樣一副不理解表情的小女童,腦海裡逐漸浮出一張看似學士儒雅,實則滿肚子壞水的熟悉面孔,暗自道,肯定就是那位了,要不然還有哪位會在明知她在明心崖閉關的情況下,還給她整來這麼個能鬧騰的。
想到那位一向對她格外“關照”的傳道掌事,莫小曉便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傳道掌事雖然就像是九年義務教育中,那些老師的存在,是大家公共的入門引導者,但還不能成為弟子名副其實的老師的存在,除非得到峰主的首肯,行過拜師之禮,否則師生之間,並不受傳授這層關係的強制捆綁。
至於拜師之事,只有達到築基期方才會得到各位可以收徒的長者垂青,從而獲得專項性符合切身條件的指導學習。
一座峰上,具備收徒資格的上有一峰之主和每峰唯一存在的護教長老,他們收的徒弟,便是宗門內的嫡傳弟子,至於剩下的傳道掌事所收弟子,仍舊是內門弟子的規制,只是在學業上,會得到更多的專項指導罷了,就像是家庭教師一樣的存在。
關於師徒傳承方面,舉例來說,傳道掌事收下的弟子,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屆的傳道掌事等以此類推,而長老或是峰主的嫡傳弟子們,與傳道掌事身份上是同等存在,可互稱師兄姐妹。
然而作為萬劍峰新一代裡的領軍人物,莫小曉的未來似乎已經昭然若見。
莫小曉大概明白了些那位的用意,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