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個與她有七分像的女人。
沒想到他會認錯人,衛美夕立刻把握住這個機會,將錯就錯。
“對,我是衛美朝。紀凱,你到我家有什麼事嗎?”她學大姐的聲音,以熟稔的語氣隔著鐵門微笑問道。
“你不是衛美朝。”他盯著她說。
笑容瞬間僵在她的臉上,但是很快的她重新又揚起另一抹笑容,這回是模仿小妹美夜的。
“你真聰明,我是衛家老四衛美夜。”她以美夜特有的語氣說道。
“你不是衛美夜。”
笑容再度僵在她臉上,他不可能認出她來的,她在公司裡都是戴著醜不拉嘰的假髮和眼鏡,與現在散著一頭蓬鬆的自然捲長髮,以及眨著每個人都會稱讚美麗的大眼睛的她一點也不像。
“你是衛美夕。”
“砰!”一聲巨響,衛美夕猛然將屋裡的鋁門用力關上,整個人猶如驚嚇過度般的靠在門板上,心臟遏制不住的狂跳著。
老天,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認出她來,怎麼可能?
“叮咚、叮咚。”
門鈴聲再度響起,她則是一動也不動的繼續平貼在鋁門上。
“叮咚、叮咚。”門鈴繼續的響,“叮咚、叮咚……”
可惡,他到底煩不煩啊?知道她在家,看到她不應門就應該知難而退了,幹嘛還按門鈴按個不停呀,如果門鈴被按壞了,她非要他賠不可。
“叮咚、叮咚……”
還按,這個混蛋難道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知難而退嗎?
下次她乾脆寫副對聯送給他算了。上聯寫著混蛋白痴,下聯對著不知進退,橫批知難而退。
“叮咚、叮咚……”
夠了,她受不了了!
衛美夕一個翻身,猛然用力的拉開大門,劈頭就朝大門大叫道:“你夠了沒,想燒壞我家門鈴呀?壞了要你賠呢!”
“終於願意開門了?”紀凱站在門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說。
“你想幹嘛?”她瞪眼道。
“探病。”
“好,給你探,探夠了沒?你可以滾了。”衛美夕抬高下巴道。
“開門。”他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上。
“我為什麼要開門?”她一副我就是不開,你拿我怎樣的表情。
“你明天不想去上班了嗎?”
“呵呵,你威脅我呀,希罕喔,不去就不去,你真以為少了那份工作我會餓死嗎?”她嘲諷的冷笑道。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我很懷疑你為什麼要易裝到我公司上班,你是商業間諜嗎?”
“喂喂喂,你幹嘛老是含血噴人呀,我才沒你那麼沒品哩!”衛美夕忍不住抗議,一對柳葉眉皺得死緊。
“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麼要易裝到我公司上班?”
“我高興不行嗎?”
“可以,那你就等著收我的律師信函吧。”他點頭說完,轉身就走。
“喂,你等一下。”她一呆,迅速開啟外頭的鐵門追上他叫道。
紀凱停下腳步,回頭面對她。少了紗窗與鐵們上欞條的阻隔,她的真面目美得驚人。
“你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律師信函的?”她眉頭緊蹙的瞪著他問。
“我懷疑你進我公司工作的目的不單純,如果你不願意向我說明清楚的話,我有權利將這件事交給我公司的專屬律師來辦。”
“你這人怎麼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她受不了的道。
他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看著她,完全不為所動。
“你——”瞪著他那副死人臉,她氣得直喘大氣。
“好,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終於退讓一步,妥協的問道,她可不想將這件事鬧大,劇本還沒寫就上了新聞頭條——女編劇家喬裝易容收集寫作資料被告上法庭。
“我的腿站得有點累。”紀凱看了她一眼,故意說道。
“你——”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好,請到我家,咱們坐下來談。”
“可以煮杯咖啡給我喝嗎?”成功走進屋內坐進沙發後,他得寸進尺的說。
“你別太過分。”
“是你把我的胃口養刁的,喝慣了你煮的咖啡後,其他人煮的咖啡喝起來簡直像毒藥。所以,麻煩你了。”他露出一抹平易近人的微笑。
在衛美夕眼中卻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假笑,她含恨地轉身去煮咖啡。
“你是在吃午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