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落在了二人拉著的手上,頓時明白了什麼,隨即捂著臉往外走去。
“我什麼都沒看見。”
荀雅一臉窘態,微微地咬著唇,面色紅的像蘋果似的,顯然這太尷尬了,明明什麼也沒做,可是在這個時代,牽手被人撞見也是尷尬的事。
陳凱之一時也是無語了,難得凝造了一點氣氛,顯然泡湯了。
看著荀雅一臉羞色,他只好無奈地放開了荀雅的手,朝著方琴的背影說道:“我們只是純聊天,你跑什麼呀。”
然而方琴那丫頭已經早跑遠了。
………………
於是一封書信,火速地被送去了北燕都城薊城。
這薊城在北燕人口裡,號稱燕京,而現在,這燕京城裡卻是變化明顯,滿朝的文武,都能明顯的感覺到陛下有些變了。
這位陛下已經連續十幾日不曾上朝了,大多數時候,都在鴻臚寺裡待著。
不免,這大燕的臣子們開始憂慮起來。
這封自大陳來的書信,送到了方吾才的手裡,而此時,大燕天子正與方吾才相談甚歡。
方吾才大大方方地取了書信,只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而後將這書信隨手擱到了案頭。
“先生,可是大陳有什麼訊息來?”
方吾才搖搖頭道:“這倒不是,只是一封家書而已,殿下想看嗎?”
少年天子忙搖頭道:“此乃先生的家信,朕豈可來看?方才先生說,當今天下,誰得天下人的民心,便可一統**,朕倒是還有一個疑惑,想要請教。”
方吾才笑著正要回答,卻在這時,外頭突然傳出喧譁。
卻聽有人道:“滾開,誰敢攔我?”
說話之間,竟有人闖了進來。
只見此人一身蟒袍,聲色俱厲的樣子,一看少年天子在此,對面又是方吾才,頓時怒氣衝衝地道:“陛下連日在此,不思國政,這是為何?”
此人乃是燕國的宗室,更是禁軍的都督,性子一向火爆,他聽到天子連日不在朝堂聽政,竟是和一個陳國的使節日夜在一起,頓時大怒,這才莽撞的衝來。
天子瞥了他一眼,露出了一點威嚴,道:“卿家不得無理,退下。”
這人忙拜倒,隨即老淚縱橫:“陛下啊,此人乃是陳人,陛下在此日夜與他一起,如今百官已經驚懼了啊,若是繼續如此,再讓國人疑懼下去,陛下如何面對九泉之下的先帝,懇請陛下回宮,此人乃是大陳國使……”
“夠了!”天子不得不站起來,顯得尷尬又憤怒,似乎又對此人有所忌憚,頓了頓,只好對方吾才道:“先生,朕改日再來訪吧。”
方吾才頷首點頭,突然道:“咦?”他看著來人,一副疑慮的樣子。
天子看出了方吾才面色的變化,忍不住問道:“先生,怎麼?”
“沒什麼,你去吧。”方吾才揮揮手,又恢復了平靜。
少年天子反而不肯依了:“先生無論如何也請賜告。”
“哎。”方吾才道:“老夫見這位將軍,面色不好,此乃妨主之相啊,今日他又衝撞了陛下,難怪前幾日,我看到了有武曲衝撞紫微星的天象,這就不奇怪了,只怕……大燕國的大禍將至,此禍源於南方,只恐不久之後,大燕國本動搖。”
第五百二十五章:興兵五十萬
這叫燕九齡的將軍則死死的瞪著方先生,冷笑連連,只恨不得將方吾才一口吃了。
尤其是這方吾才竟是作死的說出他這是妨主之相,南方會有大災的時候,令他不禁眼裡掠過了殺機,格外凜冽的說道:“方先生,今日饒你,只是因為你乃大陳國使的身份,可你若是再敢胡說八道,妖言惑眾,呵……”
他冷起來,眼眸裡的殺意異常明顯。
“那休怪我不客氣。”
“放肆。”少年天子竟是瞪著他,一雙目光滿是怒火,冷冷得呵斥道:“不許對方先生無禮。”
燕九齡極不甘心,可見陛下震怒,卻還是乖乖的,做出一個恭敬的手勢:“陛下,請。”
口氣完全不似方才那麼冷冽,而是帶著幾分溫和。
這少年天子,被方吾才一句國本動搖,攪的心亂如麻,面色發白,他還想聽方吾才在說點什麼,可是燕九齡催促的緊,此時他不得不朝方吾才道:“先生,告辭。”
語罷他才信步而出,等他出了鴻臚寺,卻見這鴻臚寺外,大燕國幾個內閣大學士已在這裡等了,他拉著臉,冷冷提醒著眾人:“要注意南方,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