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平時一向謹言慎行的,今日是實在沒忍住,所以當他笑出來的時候,張敬第一個反應便是忙收了笑。
等到太后抬著鳳眼,責怪地看向他時,張敬忙道:“奴才萬死。”
太后也就不好說什麼了,因為事實上,連她自己也想笑,只是她比張敬更穩妥,憋住了而已。
鳳眸又輕輕地移向陳凱之,一臉認真地看著他,這孩子還是太年輕了。
哎……
太后在心裡無力地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孩子還需要再好好磨礪一段時間,因此太后的目光竟是變得有些沉重了,不過也僅是片刻的時間而已,太后很快就恢復了常色。
陳凱之這時就有點尷尬了,他倒是反應過來了。
看來,太后不是讓自己來表忠心的啊,或者說,人家壓根不在乎勇士營的忠心。
哎,這勇士營做了什麼孽啊,真是有夠丟人……
自己說得如此真摯,卻是沒得到太后認可呀,可見這太后根本就沒將這勇士營的這些人放在眼裡呀。
太后見陳凱之的面色略微有些變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該打擊他,因此她笑了笑,開心地說道:“很好,有這樣的志氣,好得很,陳凱之,你不必拘謹,坐在這兒,陪哀家說說話吧。”
陳凱之頷首謝恩,張敬那邊已給陳凱之搬了一個胡凳來。
陳凱之欠身坐下,不由的感激起這張敬來,這位張公公倒還真的貼心,今日也不知太后找自己來是要做什麼,既然是陪著說說話,肯定要耗費不少時間,一般奏對,有個蒲團跪坐著就算不錯了,不過跪坐得久了,免不得雙腿壓得不舒服。
這位張公公給搬來了胡凳,陳凱之又怎麼不感謝他的體貼?
陳凱之落座後,太后眼中洋溢著慈愛之色,笑呵呵地看著他,像個長輩一樣地徐徐問道:“上次你說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