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無措,皺著眉頭,著急的說道。
“聽說……一早的時候,許多國公和宗室的將軍,也在宮外,似乎是祭告了宗廟之後,一行人跟著趙王人等入宮,不過入宮的宗室是少數,多數人都在宮外等候召見,據說……是要斬陳凱之的,這些布衣宗室,莫不……也是……也是被趙王殿下……”
“不對。”楊宏遠立即回過神了,輕輕搖頭,仔細的分析起來:“趙王殿下要行事,會看得上這些布衣?何況,此前也沒有眼線稟告這件事,不管了,帶著人,去遠遠監視,不可去阻攔,攔恐怕是攔不住的,遠遠的跟著罷。隨時監看。”
他算是明白了,攔,是攔不住的,可是放任自流,說不準將來秋後算賬,明鏡司不聞不問,也是死罪。那麼索性,就盯著,假裝積極一下。
…………
京師裡已是沸騰起來。
內東城七百多個,內城的宗室多,西城、南城、北城浩浩蕩蕩的宗室匯聚起來,足足三千,外城的宗室亦是兩三千人,長驅直入,守衛內城的守衛本想阻攔,結果直接被人打翻了,這些宗室,平日裡其實都是苦哈哈,未必被人瞧得起,畢竟雖是太祖高皇帝之後,可家道早就敗落了,又不得經商,不得科舉做官,不得去做下九流的勾當,要田沒田,要地沒地,靠著宗令府那微薄的一丁點錢糧過著日子,日子早沒法過了。
今日他們突然大膽起來,匯聚在了一起,猛地想到,自己的身體,也流著高貴的血液,一下子勇氣倍增,這京裡誰還敢攔他們?
他們可是皇家的子孫,身上流淌著皇族的血液,即便他們沒有官職,也沒人敢動他們。
即便有人真的敢攔,他們這麼多人也不會怕,今日完全是豁出去了,無論如何都要爭一口氣。
數千人如河流一般開始匯聚一起,浩浩蕩蕩,為首的陳讓更是義憤填膺,他腰間繫著一根帶子,這是宗室的標誌,不過這帶子早就發黴發黑了,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