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一旦腦海裡浮現出滅天的笑與冷,就再也沒有辦法停止下來。
只是,那個男人此刻在哪裡呢?
這未知的答案深深刺痛了林久的身體,無力的漸漸癱軟在了盛滿熱水的浴盆裡,關了不停噴灑的花灑,男人坐在浴缸裡抱著自己的雙膝閉上了眼睛。
他活了,回來了。
滅天呢?
那個大魔頭是不是也和他一樣活了,是和他一樣身在這個世界裡,還是依然在赤土大地?
他想他,想的心痛難受。
他想他,想要如從前一般獲得滅天的擁抱,那樣的霸道與溫柔交織在一起匯成了無邊無際的大海,將他整個人都包圍在其中不得自由,他寧願溺死在那魔的懷抱裡生生世世都不要醒過來。
他想他,想念那魔稍顯冰冷的手指,輕輕的,惡意的劃過他的腰際,那一瞬間好似觸電一般的觸動酥麻了他一個人。
林久微微眯著眼睛,一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麼想,刺客撫觸自己的那隻收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一個魔的。
是否可以,用這種可憐的方法來幻想滅天依然在自己身邊不曾離開呢?
喉結上下滑動,浸泡在熱水裡的男人漸漸將另外一隻手滑向了自己的雙腿中間,腦海裡,不知不覺的回憶起他與滅天的第一次。
第一次也是在這樣被熱水圍繞的池子裡,毫無自覺的挑逗了那個魔,所有的偽裝與防禦,最終都在滅天的強勢下支離破碎,或許當時還未清楚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徹底被那魔侵佔了。
每當回憶起那時的一切,都覺得太過於不可思議。
“呼——”
輕輕呼了口氣,林久雙腿**在一起,手緊緊扶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在不斷攀升的慾望面前,他得到的卻是更多的,無法被填滿的空虛。
雙手重重擊打在水面上,林久再次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他該怎麼辦?再這個樣子下去的話,遲早有一天會瘋掉吧,亦或者孤獨一個人死在房間裡。
他想要看到滅天,想要他與滅天的孩子。
若是沒有滅天與安之,僅僅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