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看著自己的掌心,頓時覺得哪裡不對勁,他的毛,居然還是乾的。
夏夜白抱著一人一狐,其實他心裡像抱的就只有那一人,偏生那狐狸死皮賴臉,不肯離開,看在他找到這樣一個好地方的份上,就讓他佔些小便宜吧。
沒有想象中的負重感,也沒有那兜頭兜腦打在自己身上,臉上的水珠。衝進水簾的那一處,除了心理上的壓力,和尋常走路沒有任何的區別。
夕顏兀自訝異,眼前的世界突然漆黑一片,因為還不是晚上,清澈的水珠倒映著紅光,兩邊的牆壁上,似乎還鑿了一個個小洞,只是光線不足,不過倒也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正因為如此,那滴水的聲響越發的明顯。
“進來了。”
聲音很輕,伴隨著滴水的聲音,和著風一起,居然還有迴音。
“吱吱。”
幽暗處,軒玉的一雙眼睛散發著耀眼的紅光,將夕顏的世界照亮。
這個地方到處都是水,溼氣太重,夏夜白將夕顏摟在懷中,快步朝前走去,那說話的迴音便被規律而又略帶著急促的腳步聲取代。
風從兩邊的小洞吹來,水是溫熱的,打在臉上,很舒服,可夕顏仍忍不住摟緊軒玉,往夏夜白的懷中靠了靠。
越是往裡邊走,周圍的空氣就越是溫和,夕顏不禁好奇,難道是裡邊有什麼類似於現代暖氣的東西?隨即一想又覺得不對,哪裡有作用那麼大的暖氣,能將這冷溼的隧道也給烘暖了。
隧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走了大約有半刻鐘的時間,冷溼的空氣最後被暖乾的空氣取代,這個地方,抬頭,已經可以看到漆黑的夜空了。
月亮還沒有出來,漆黑的夜空只勉強可以找到幾顆星星,並不是很閃亮,夜,還沒有真正的來臨。
“小白,這個地方一點也不冷。”
夕顏從夏夜白的身上離開,冬天才剛剛過去,按理說,現在這個時候,有些地方的河水還結著冰,沒有解凍呢。最近這段時間在蘭城,她一直呆在燃著暖香的房間裡,也沒有這種感覺,讓人忍不住想到四個字:春暖花開。
對,就是這種感覺,暖暖的感覺,甚至於,空氣中,都可以聞到隱約的花香,並不是很濃郁,淡淡的,但是很好聞,讓人覺得很舒服。
軒玉在夕顏的眼前跳來跳去,黑夜中,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還發出吱吱的叫聲,唯恐自己這團火焰不夠顯眼,引不了某位美人的注意。
“小玉。”
為了正準備用行動表示自己的眼裡心裡都是有他的時候,可某人卻搶先一步,直接拉起她的手:“不餓嗎?”
夏夜白不說還好,他這一問,夕顏頓時覺得飢腸轆轆了。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然後隨便用些糕點,就是午餐了,可是今天,這一整天下來,夕顏除了吃了幾塊糕點之外,至今什麼都沒吃了。很是老實地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一下子突然想起了好多吃的東西。
“我要吃蓮子羹,荷葉雞,糖醋排骨,小白,我要吃好多好多東西。”
突然間想到那些東西,特別想吃:“還有清蒸魚。”
她脫口而出,隨即發現這裡很是冷清,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荒無人煙了:“小白,這裡有這些東西嘛?我們晚上住哪裡?”
從這裡回蘭城,可要費些時間,她現在都餓死了,其實說餓死那未免誇張了,不過她現在確實非常餓。
“還說不冷,手怎麼這麼冰?”
厚實的大掌頓時將充滿了力量的小手包裹住,一個是帶著火山上終年不滅的溫度,而另外一個就像是盛開在天上山上的雪蓮,冰得沁人骨髓,雙手捧住掌心,然後哈出熱氣。
夕顏任由他給自己哈氣,黑夜中,清麗的臉上笑容迸射,像極了天上山上突然綻開的雪蓮,聖潔的雪白將這個漆黑的地方瞬間點燃了一般。
“我的手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夜白看著夜空,煞有其事地思考了片刻,而後鄭重地搖了搖頭:“誰說的,你在床上抱著我的時候手心就是滾燙的。”
夕顏一聽,不是大囧,也不是尷尬,更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憤怒,這個傢伙,現在居然把這個也拿來說事了,從他的掌心將手抽出,作勢就要劈人,夏夜白早就料到她會有這一招,向後退了三不步。
“夏夜白,你給我站住,我要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到最後,高高在上的王妃大人莫夕顏自然沒能把夏夜白的嘴巴縫起來,只是懲戒性地打了幾下,而且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