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破了,能看上他們家公子這塊活寶,而不是那被打的鼻青臉腫還自命瀟灑不凡的夏俊馳,可見,他們夫人比誰都有眼光,那些個瞧不起他們家公子的女人才是一個個瞎了眼。
以前他總以為上天是公平的,因為他賜給了公子完美的一切,卻毀了他的臉,他也為此沾沾自喜,至少在某一方面來說,他還是有優勢的,可現在,蕭劍摸了摸自己的臉,在心底冷哼了一聲,上天是不公平的。
蕭劍整個身子倚在城牆上,看著夏俊馳,李建輝的眸子頗有些同情,罵吧罵吧,罵的越兇越好,等下若是被公子千刀萬剮了,他們死的也不虧,是不?
長期掩在面具下的眸子習慣性的眯起,帶著說不出的危險,可那張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的燦爛起來,像極了四月的桃花,極其的爛漫,渾身上下散發著陰冷的肅殺之氣,在這漆黑的夜色之中,那些草包自然是看不出來的,他們只顧發洩內心的不平,出言越是汙穢,他們的心裡就越覺得爽快。
“四皇兄,你說那莫夕顏是你的女人,莫不是你也看上她了。”
夏夜白依舊在笑,並未開口。
“看上了便看上了,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我知道你並非好色之徒,要不然到現在也不會還被父皇留在皇宮之中,到現在也就兩個姬妾伺候了,不過像她那般冰雪聰慧的女子,還是琉璃的第一美人,哪個男人是不想把她壓在身下的,也不知道那廢物是踩了什麼狗屎運,還是父皇日理萬機,腦子糊塗了,要不然怎麼好端端的把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之上。”
“五皇子言之有理,我可是聽說那四小姐原是鍾情於四皇子的,大婚當日,可是說今生飛四皇子不嫁的,可那種下賤的女人,自以為是,又是庶出,哪裡能配得上四皇子,沒想到最後以死拒婚。”
這兩個人,不愧是草包之中的經典,這件事若放在以前還好,現在可是他們家公子心中的硬傷,那李建輝居然好死不死的踩在警戒線上,他沒發現他們家公子已經渾身都被黑色的煞氣包圍了嗎?人頭豬腦,這兩人,他不佩服都不行啊,現在,他們肯定死得更慘了。
蕭劍壞壞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胸口,觸到那硬梆梆的東西,側過身子,瞧了那城牆一眼,不由的哆嗦了一下,他家夫人可真是夠狠了,將兩個此等貪生怕死之輩掛在這城牆之上,那簡直比死還要折騰人,難怪公子能和她對上眼,魔頭配魔頭,簡直就是天生絕配。
“四皇兄莫不是被她的殉情感動了,繼而對她產生了感情,既如此,看在你今日救了我的份上,我便把她先讓給你,不過先說好了,你玩了以後必須把她給我,要不然別怪我上門討人,什麼潔身自好,在我手上,我馬上就讓她變成淫娃蕩婦,到時候讓她求著在我身下承歡,再把她丟給一百個乞丐,如若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夏俊馳滿眼的陰狠毒辣,雙手緊握成拳,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的手上的繩子還未解開:“怎麼繩子還未解開,夏天辰,你快讓人幫我把手上的繩子給解了。”
“我方才不是已經說了嗎?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們可以肖想染指的物件。”
夏夜白雙眸危險的眯起,異常的平靜,可那平靜卻讓人忍不住想到了暴風雨前的寧靜,太過不尋常,也太過的駭人。
“為什麼替你解開繩子?你以為我是來救你的嗎?你不知道我是來送你們下地獄的嗎?”
“別開玩笑了,我累了一整日,身上都是傷,府裡的那些美人可都在等著我呢,快些幫我把繩子給解了吧。”
“是呀,四皇子,你與五皇子可是親兄弟,你是來救他的還是來害他的啊?四皇子可是蘭妃娘娘的兒子,麗妃娘娘雖然得寵,朝堂之上的勢力可不及皇后,五皇子平日裡和太子走的比較近,感念您的救命之恩,若是您在太子殿下身邊有內應,什麼事坐起來可都事半功倍,將來的太子之位必是您的囊中之物。”
“我要你們這兩個廢物草包有何用處?指望你們,還不如指望一條狗,狗尚且知道對主人忠誠,可你們呢?牆頭草兩邊倒,如何能靠得住?”
“夏天辰!”
夏俊馳雙手指著他,大喝了一聲。
“你別太過分了,別仗著有父皇寵愛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再怎麼說也是個皇子,你敢動我一根汗毛試試,若是我母妃與皇后徹底聯手,不要說是太子之位,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紅衣翩躚,恰如鬼魅一般,快如閃電,轉眼便到了夏俊馳的跟前,只聽得嘎吱一聲,夏天辰的下巴竟被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