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
夕顏指了指夏夜白放在手上不停揮舞的肚兜。
“顏顏說的是這個嗎?為什麼你要穿這個,我怎麼沒有?”
夏夜白將肚兜放到夕顏的跟前,那笑容,和往日一樣,說不出的憨傻真誠,低頭瞧了瞧自己裸露的胸膛。
方才一番激情,夕顏身上是什麼東西都被夏夜白扒了下來,夏夜白自然也不可能衣裳整齊,兩人的外衣交纏著一起,七零八落的,滿地都是,夏夜白上身唯一穿著的一件單色的內衫,也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露出大片的胸膛。
夕顏又氣又惱,恨聲道:“夏夜白,你要是再說一個字,我裹著被單就離開。”
若站在這裡的是別人,她的回答一定是,你要是想當娘娘腔,愛怎麼穿怎麼穿。
這人哪裡傻了,便真是傻子,那也是不折不扣的色狼,夕顏越想越氣,大婚至今,兩人雖未有夫妻之實,不過他說的倒是一點不假,便是不說方才的,她渾身上下,也沒哪個地方是他沒碰過的了,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生氣,她處處慣著他,寵著他,由著他,而他總是得寸進尺。
“不給拉到。”
反正房間裡面的肚兜多得是。
夕顏越過夏夜白,就要去櫃子裡拿肚兜,再換身衣裳,眼不見為淨,這次她絕對不會再心軟了。
夏夜白哪裡不知道夕顏的意思,見她經過自己的身邊,忙樓住她的腰不放,頭靠在她的小腹上,蹭了蹭,夕顏頓覺得心慌,不知是害羞還是氣惱的緣故,一張臉燒的不成樣子,耳根完全紅了。
“不是明天還要出去嗎?今天累了一整日了,顏顏早點睡覺吧。”
那被單不是很厚,薄薄的一層,夏夜白說話時,灼熱的氣息全灑在她小腹上,一陣一陣的癢得厲害。
胡攪蠻纏,又開始胡攪蠻纏,夕顏又是頭疼又是惱火,使勁的想要把他推開,夏夜白早就知道夕顏定不會這般輕易的屈服於他,她的力氣不比一般的女子,他緊抱著她,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這麼晚了,顏顏能去哪裡,相思、豆豆見你這麼晚去找她們,肯定會起疑心的,要是被下人瞧見,看你這樣怒氣衝衝的,肯定都會知道我欺負你了,你對我那麼好,寵著我,慣著我,處處為我著想,那些人都說我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才能娶上你這樣真心待我的王妃,若是被他們知道我欺負你肯定會說我禽獸不如的,他們都是因為害怕你才對我好的,要是你對我不好,他們一定又會像以前那樣兇我、欺負我的。”
夏夜白緊抱著夕顏的腰肢,越說越傷心,越說越難過,到最後,聲音竟有些哽咽,夕顏鐵石心腸,對他卻是菩薩心腸,這一番話下來,心裡雖然生氣,卻並不若方才那般厲害,只在心裡憤憤道,他倒是記得自己對他的好,能娶上自己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那為什麼就是不讓她省心呢,偏生自己也沒用,對他就是心軟。
夏夜白也正是仗著這一點,也才能色膽包天,膽大妄為。
夏夜白見有用,忙苦著臉,開始數落起夕顏的不是,倒是沒有忘記裝可憐,扮演苦情的角色: “我知道顏顏喜歡我,對我好,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嘛。”
夏夜白憋著嘴,差點哭出聲來。
“顏顏長得好看,又聰明能幹,那麼多人都誇讚、喜歡你,沒一個喜歡我的,他們都說我是傻子、廢物,罵我沒出息,配不上你,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不過小白真的很喜歡顏顏啊,你要是離開小白,小白一定會活不下去的。”
聲思哀切,隱含著哽咽,夕顏的心頓時軟了下來,可儘管這樣,他也不能不顧她的意願對她做那種事啊,她都已經保證過了,只不過讓他多等兩年而已,難道她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我也不知道顏顏和豆豆每天在外面幹什麼,可你老是把我扔在王府,讓相思照顧我,相思不愛說話,你又不讓我出去,王府的那些人他們又不和我玩,我一個人無聊,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你每次都不按時回來,我當然擔心了。”
那聲音,比那深閨的怨婦還要哀怨上幾分,擔憂害怕之情溢於言表。
夏夜白此話說得不假,這擔憂害怕更不是裝出來了,以往的他雖談不上冷血無情,卻沒有一個女子讓他動情,琉璃第一美女,才貌雙絕,這些不過都是虛名,他以前向來是不屑一顧的,可他現在卻恨極了這虛名,偏生他是個沒用無能的傻子,每每看著別人看她的眼神,也只能在心底氣的牙癢癢,尤其是那夏天辰,莫夕顏對四皇子夏天辰的傾慕是琉璃上下舉國皆知的,一